御辇就停在不远处,晋望牵着叶舒上御辇。
叶舒方才
“晋望!”叶舒上前拦住内侍去路,恼道,“你心中不悦冲来就好,平白牵连个女子做什?”
被他连名带姓地叫,晋望眼中并无恼意,反倒带着几分浅笑,眉宇俊美得近乎妖异:“你说孤处置是牵连?”
“孤让她教你礼法规矩,你没学会,便是她失职。”
“孤没有将她杖毙已是法外开恩,又谈何牵连?”
那名宫女早已怕得泣不成声,叶舒最见不得女子落泪,心横:“代她受过,你打好!”
众内侍吓得跪倒片,叶舒这才注意到晋望面色不善,连忙把身旁人推开。
“陛、陛下……”
晋望走到他面前,视线在他身上扫,声音平稳不惊:“孤不是找人教过你宫中规矩,见到孤怎不知行礼,越学越回去?”
叶舒:“……”
他平时见晋望从不跪拜行礼,这狗皇帝根本就是没事找事。
长垣这才回过神来。
“……公子没事吧?”他看着叶舒脸色,关切道,“这几日公子都有些精神不济,可要属下去请太医来看看?”
“嘘!”叶舒扫眼不远处宫女,压低声音,“不许乱说话,回头传到陛下那里怎办?”
长垣有些困惑:“这个……不能叫陛下知道?”
“当然不——”
到守卫薄弱之处?”
长垣迟疑片刻,如实道:“没有。”
“宫内守卫森严,更有暗卫埋伏其中,想从中逃走,很难。”
叶舒啧声,瞬间没游湖兴致:“回吧。”
长垣划动小舟回到岸边,叶舒起身上岸。
晋望眸色微动。
叶舒被他气得无语伦次:“你打啊,正好连着先前那二十杖并打。活下来是命大,活不下来也毫无怨言,不连累别人!”
“你……”晋望嘴唇动动,半晌,淡淡道,“把人放下罢。”
内侍放开那名宫女。
晋望手臂揽,将叶舒扯进怀里:“你跟孤过来。”
这人今天吃错药吧?
晋望没等他解释,回眸朝那群宫女扫:“谁教。”
人群中,名宫女哆哆嗦嗦开口:“回、回陛下,是婢子教……”
晋望淡声道:“拖下去,杖责三十。”
内侍很快上前要将人架走,宫女泣声求饶:“陛下恕罪!”
“不能让孤知道什?”男子清冽低沉嗓音,叶舒条件反射地抖。
晋望带着随从自远处走来,目光落到叶舒腰间,却是暗。
长垣手还搭在那里。
晋望现下正烦着,本想找小皇妃放松放松心情,谁料来却见到这般场景,心中压抑火气下腾起。
晋望声音瞬间冷下来:“你们在做什?”
眩晕来得毫无征兆,叶舒身影微晃下,长垣连忙将人扶稳。
丝淡淡青梅香气被习武者嗅觉敏锐捕捉到。
又是这个味道。
长垣呼吸乱。
叶舒对这些浑然未觉,他拉着长垣手臂,眉宇微皱:“好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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