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帷帘掀开,禁军押着几名黑衣人跪在车前。
晋望搂着叶舒走出去。
青年嘴唇艳红,眼尾水润,看就知道方才发生什。
众侍卫闭眼装瞎,叶舒把头埋在晋望怀里,小心翼翼抬眼扫过去。
跪在最前面正是牧久卿。
那双眼中竟毫无醉意。
叶舒下意识抬手推他,却被晋望扣住手腕压进榻里。
马车外嘈杂喧嚣,嘶杀声、喊叫声响作片。
马车内,晋望亲吻着叶舒嘴唇,淡淡酒香在唇齿间蔓延开。
晋望亲吻别人时,温柔得点不像他本人性子。
叶舒气急,只手压住晋望肩膀,仰头饮口醒酒汤,对着嘴喂过去。
对方嘴唇柔软微凉,叶舒撬开晋望唇齿,酸甜醒酒汤徐徐渡入。
晋望顿时不再动。
口汤喂完,变故在此刻发生。
车外忽然传来马儿嘶鸣,车身剧烈摇晃下,停。
“……不要。”晋望似乎思索会儿,闭着眼睛道,“你喂孤,否则孤不喝。”
叶舒:“……”醉死你算。
他怀中玉瓶还没开封,今晚他根本没给晋望下药。
平心而论,这狗皇帝除经常吓唬他之外,对他还算不错。
晋望尚且没有要取他性命,叶舒又怎可能为保命伤害他。
客栈歇息夜,这样恰好能与牧久卿里应外合。
可是……
叶舒只手搂着晋望,后者靠在他肩头,半掩眼眸中带着醉意,深深凝望着他。
这眼神平白让叶舒想起昨夜梦中景象。
少年缩在他怀里,低声说:“再怕最后次。”
“……”
这兄弟做事这冲动吗?
牧久卿同样看见他,眼中登时燃起怒火。
他明白,他都明白。
叶舒
他只手托起叶舒下颚,指腹在他脸上轻柔摩挲。两片微凉薄唇覆在叶舒唇上,细细描摹,耐心而细致,恍惚令人有种被他视若珍宝错觉。
须臾,嘈杂声止。
有人声从车外传来:“陛下,贼人已尽数俘获,您可有受伤?”
车内,晋望终于抬起头,双唇分离。
他深深注视着叶舒,轻声道:“孤没事。”
“护驾!”
“有刺客,护驾!”
叶舒怔,正要退出来,忽然被人拽把。
变故来得太快,叶舒根本来不及反应,便被人压进马车柔软小榻上,嘴唇再次被人堵住。
叶舒睁开眼,对上双俊美阴鸷眸子。
何况是这种下作手段。
不过……没下药都醉成这样,狗皇帝真没用。
叶舒叹口气,舀起勺醒酒汤喂到晋望口边。
马车颠簸,晋望又不配合,叶舒尝试多次,硬是口没喂进去。
“你别乱动!”
叶舒深深吸气,吩咐:“送点醒酒汤来,回行宫。”
夜色寂静,辆马车徐徐行驶在山道上。
马车内部宽敞,叶舒把晋望扶起来,将醒酒汤送到他嘴边。
晋望蹙眉躲过去:“这是什,孤不喝。”
“醒酒汤。”叶舒道,“快喝,喝完就不难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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