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……孤陪你道去。”
叶府坐落在京都最富庶区域,三年前由国君亲自督建落成,取名临安居,颇有些闹中取静意味。
叶相盛宠时,叶府更是京都各家名门望族、苦读书生竞相拜访投靠之地。
门庭若市,风头无两。
可如今,叶府门前贴崭新封条,题“叶府”二字匾额被斩成两半,随意丢弃在石阶前,已经生灰。
叶舒趁机转到正面,殷切地帮他穿衣。
晋望言不发看着他,叶舒替他穿戴整齐,仰头对上他视线。
二人对视片刻,晋望忽然抬手擒住叶舒下颚,笑:“这称呼孤许多年没有听过,看来你当真很想回去。”
他这笑容温和却危险,看得叶舒头皮发麻。
搞什,以前原主不都这叫,这,bao君怎反倒……生气???
你还有脸提猫。
晋望冷漠:“不行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
“不行,你想都别想。”
“你这人怎这样?”叶舒跪坐在床上,不悦道,“昨日不是说好,只要答应……你就同意回家吗?君无戏言,你怎能说话不算话?”
这狗皇帝是不是不行???
晋望要是知道他在心里这样贼喊捉贼,必然免不狠狠番责罚。
昨晚,晋望时得意忘形,释放出太多信香。
可他偏偏忘,眼前这人是杯倒,沾酒就睡,闻味就晕。
睡就算,还握着他那玩意睡,扯都扯不出来。
?”
“在想……”
叶舒眼眸转,急中生智:“在想陛下会为何如此天赋异禀,臣惊为天人,刮目相看!”
晋望:“?”
叶舒语调陈恳:“陛下昨夜雄壮英武,臣此生还从未有过如此经历,真叫人……叫人……”
往来行人甚至不敢多看几眼,生怕受到牵连。
任
这喜怒无常?
晋望学过武,手上没留力,捏得叶舒生疼。
叶舒吃痛,蹙眉道:“陛下……”
晋望手中力道松。
他用指腹摩挲着叶舒脸上红印,声音温和:“别怕,孤可以允你。”
究竟是谁说话不算话。
孤又没碰你。
晋望懒得理他,叶舒膝行两步下床,赤脚踩在松软地毯上追过去:“陛下,你就答应吧。就回去看眼,不做别。”
“求你……阿远。”
晋望系盘扣动作顿。
堂堂长麓国君头次被人握着命根子睡觉,还握就握大半夜,害他会儿精神会儿消停,险些把自己弄得真不行。
晋望想到此事就来气,冷哼声,掀开纱帐起身。
叶舒探出头去:“那陛下答应事……”
“答应?”晋望回眸反应,“孤应你什事?”
“猫……”
“叫人点感觉都没有?”晋望面无表情,“孤昨晚没碰你,别编。”
叶舒:“……啊?”
他低下头,果真看见二人穿着整齐,身体切如常,浑然不像干过那事样子。
不是说好让他侍寝吗?
亏他还自己在浴池弄这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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