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影绰绰间,只见卧跪,砧声急,嘤咛细,漏声长,良宵与共。
酥晕染娇靥,清影帐中摇。
夤夜,他咬住她耳垂,发出声低沉喟叹。
秦婈耳廓刷地下红个透。
——
秦婈心说你显然比黑可怕啊……
“那是以前,臣妾不怕。”她用手去推他腰腹,意在让他去熄灯。
“可想看着你。”萧聿装听不懂,轻啄她口,柔声道:“轻些,疼就告诉。”
说罢,他指腹便落在幽深不见底蜿蜒曲折处,莹莹玉蕊如裁,几番挼搓,只等美酒倾洒,暗香袭来。
潺潺声入耳,他手掌捏着她腰窝逐渐用力,低头凝望绽放处,背脊窜上股酥麻,手臂肌肉瞬间紧绷。
萧聿忍不住抚上弧度,捻住琼花,秦婈不可抑制地轻哼出声,男人喉结滚。
他究竟是怎忍到现在。他在心里道。
口干舌燥,空气都跟着越发稀薄。
他凝视着她颤颤睫毛,低声在她耳畔道:“洞房花烛那夜,不该走。”
秦婈怔,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件事,忍不住道:“怎……突然说起那天?”
“阿菱,四年,朕不等。”
秦婈还没来得及反应,萧聿便侧头吻住她唇,就像很多年前那样,既不得章法,也不分轻重,横行无忌地夺去她呼吸。
忽然倾欹,秦婈头上金钗都被压弯。
衣裳接连落在地上。
萧聿掌心沿着她腰际向上游走,四周静默,身体却仿佛会说话,秦婈僵硬肩膀与轻颤腰肢,无不暗示着她恛惶与无措。
萧聿知道她爱洁,缓会儿,整理好自己,便抱她去净室,秦婈累得快要昏倒,规矩和戏都懒得做,干脆闭眼倒在他怀里。
萧聿朝外面道:“盛康海,
他动作又轻又缓,碾而不入,就像是故意磨人心肠,卸人心防。
也不知是羞还是气,秦婈整个人就跟发热般,想到她还要疼上次,忍不住蹬他脚。
他忽然又笑。
那双深邃眼眸里,仿佛藏着千万颗不曾褪色星辰,和千万句未曾说出口情诗。
长夜漫漫,幕帘低垂。
萧聿用指腹抚抚她眼底,忽然觉得,赤身以对易,赤诚以对难。
他盯她半晌,低声道:“阿菱,你想躺着,还是坐着?”
秦婈咬唇瞪着他,慢慢呼吸,似乎很难相信,这句话,他居然是用本正经语气说出来。
秦婈忍不住转话锋:“陛下,灯熄吧……”
他慢声道:“你不是怕黑?”
他握着她肩膀摩挲,下又下,既像是无声试探,又像是耐心等待。
她呼吸缓,他便低头去咬她颈肉。
男人高挺鼻梁轻轻重重地蹭着她,温热鼻息洒在她颈窝。
痒秦婈忍不住用手腕搪他下。
挨打,他低低轻笑声,慢慢挑开眼前绯色小衣,烛火摇曳,身下瑞雪香姿,清香暗度,可真是应那句,冰容玉艳缀琼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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