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菱,延熙元年,朕在这,曾许过你三年。
萧聿眼疾手快地扶住她。
“多谢陛下”还没说出口,萧聿便在慈宁宫门前将人打横抱起,“你身子尚未痊愈,朕送你回宫。”
秦婈瞳孔布满惊慌,她用拳抵着他坚硬滚烫胸膛,低声道:“陛下这是做甚,快放臣妾下来。”
“不放。”
秦婈攥着帝王金丝白线衣襟道:“规矩呢?”
太后嘴角涌起丝笑意,道:“快起来吧。”
秦婈躬身道:“多谢陛下,多谢太后娘娘。”
太后看着眼前这位自己养十几年人,意味深长道:“前朝事忙,难为皇帝还惦记这些小事。”
萧聿道:“儿子给您尽孝,这怎能是小事。”
皇上与太后如今剑拔弩张。
妃胆子是谁给,太后心里亦是有数。
秦婈这跪,便是个多时辰。
上位者叫人跪着不喊起,最常见敲打。
太后时不时便朝门廊看上眼,像是等着人来。
更漏滴答作响,申时刚过,身着四团龙云纹龙袍男人便出现在慈宁宫。
萧聿低头望着她,字正腔圆道:“朕要什规矩。”
秦婈伏在他肩膀,远远地同李苑对视,她在萧聿耳畔,咬牙低声道:“你赶紧放下来,身后还有人。”
“那就让她看着。”
夕阳西沉,二人身影交叠重合,春风拂起衣摆。
萧聿抱着她手越来越紧。
他今儿是因何到慈宁宫,宫人心里都能瞧明白,这不,没多大会儿,太后便道句乏。
萧聿带着秦婈从慈宁宫走出来时,刚好瞧见李苑手托经文迎面走来。她还是那副样子,柔情似水。
萧聿和秦婈下意识地扫眼她胸口。
李苑屈膝福礼,柔声道:“臣妾见过陛下。”
秦婈夜未眠,方才又跪个多时辰,她刚朝李苑屈膝,身子就不由晃。
他从秦婈身边经过,朝太后道:“儿子给太后请安。”
太后笑笑道:“怎这时候来?”
萧聿道:“儿子给您送些荔枝葡萄,光禄寺昨日才送进宫。”
说罢,萧聿乜眼秦婈道:“怎还在这跪着,起来吧。”
自打昨日说破身份,哪怕两人对个平平无奇眼神,也都变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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