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蓉看着秦婈隐隐发怒表情,哭喊道:“姨娘走,爹又纳妾,眼里根本没有婚事,哥哥更是从来都不喜欢,蓉儿也是没有办法……大姐姐帮帮吧……”
秦婈看着她,冷声道:“你要怎帮你?”
秦蓉道:“大姐姐得宠,只要您
秦蓉直等着楚江涯能来秦家提亲,等着等着,却等来楚家与罗家结亲消息。
秦蓉坐不住,便给楚江涯写信,封信,闹得整个楚家人尽皆知。
楚江涯意思是,妻不行,妾行。
这也是楚夫人意思。还是看在秦婈面子上。
秦蓉眼里都是无助,可秦婈却感受到恶寒。
午时三刻,秦蓉进宫。
入景仁宫,秦蓉眼泪扑簌簌地便落下来,她跪在地上道:“娘娘,眼下只有您能救蓉儿。”
秦婈对这庶妹直无甚好感,可家族向来是荣俱荣,损俱损,她只要姓秦,秦婈便不能置她于不顾。
秦婈道:“你先起来,说清楚,到底怎回事?”
秦蓉边呜咽边说。
不消停。”薛夫人道:“秦太史最近春风得意过头,居然纳个歌姬当妾,然后秦家庶女,也出事。”
薛妃道:“出什事?”
薛夫人道:“秦二姑娘也不知怎巴上楚家六郎,可楚家正与英国公府姑娘议亲呢,楚夫人怎可能让楚家嫡子去娶个庶女,瞧着,这事有闹。”
——
与此同时,秦婈也收到秦家信。
这些世家子弟想要度春风,大可去秦楼楚馆找乐子,若嫌弃青楼里脂粉味太重,那多收几个通房就是,楚江涯强占秦蓉身子,显然是蓄意而为。
秦蓉若是真给楚家做妾,那秦家脸面也就不用要。
听完这些,秦婈说第句便是,“避子汤喝吗?”
秦蓉握握拳,道:“没、没有。”
为何没有,不言而喻。
秦婈听好半晌才听出来龙去脉。
秦蓉心想高嫁,便借着秦婕妤之妹身份在京中结交许多贵女。诗会,赏花宴、投壶赛、马球赛,就没有她不参与。
次诗会,她结识楚家六郎楚江涯,楚六郎乃名门之后,人生劲挺不凡,又是今年皇上钦点探花郎,秦蓉很快就对他上心。
个眉含春色,个眉挑目语,楚江涯借着酒劲,在酒楼里强行占秦蓉身子。秦蓉不过十五,胆子都吓破,楚江涯只是游刃有余地安抚她,“蓉儿,忍不住,看到你就情不自禁。”
男欢女爱这种事,有头回,接下来便容易。即便秦蓉心里存着高攀心思,可这种事,是轮不到男人吃亏。
萧韫看着秦婈脸色骤变,担心道:“母妃怎?”
秦婈阖上信,收起凝重目光,揉揉萧韫脑袋瓜,道:“母妃没事。
秦婈将萧韫递到袁嬷嬷手中,道:“嬷嬷先带大皇子下去,家二妹妹进宫来。”
袁嬷嬷轻声道:“可是出什事?”
秦婈叹口气道:“还未可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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