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聿堵住她嘴,去抬她腿,然后在她耳边道:“不必说,朕答应你,近来不论多晚,都回坤宁宫。”
苏菱看出他眼底戏弄,眸中郁色全变成火星子。
“萧聿!”
帝王笑意不减。
瞧瞧,他这皇后脾气多大,连天子名讳也敢喊。
“日子过真快,晃竟是两年多。”
“陛下待你确实与旁人不同,哀家以前送过他几个贴身伺候,想着能帮你分担些,他也不收。”
“对,皇后月事近来可准?”
两年,整整两年。
她知道他多想要个嫡子。
殿内宫人们相互对视眼,躬身退下。
烛火摇曳,紧接着,双大掌便熟练地将她揽入怀中,短袄长裙、冠冕大氅,接连褪去,他衔着她腰朝床榻走。
也许在床笫间,人人都有点癖好,帝王也不例外,情动时他最爱咬她,耳朵、脖子,锁骨,还有往下每处。
萧聿压着她,指腹抚过怀中清瘦背脊,沿着骨骼,节节向下,停在蜿蜒深邃处。
苏菱满眼都是他,这种事,身心都不会抗拒,可今日显然心不在焉,频频出神不说,喘息声也发闷,两个人贴在处,他自然能察觉出来。
天色沉,坤宁宫传蜡烛。
掌灯女史躬身点灯,橙黄色光影散入寂寂深殿。
苏菱刚沐浴过,目光直愣愣地看着铜镜,扶莺在她身后给她梳头发。
“娘娘可是在想陛下?”扶莺知道帝后感情深,便忍不住打趣道:“都出神。”
苏菱被人戳中心思,面颊微红,正要否认,只见道玄色身影走进殿内,立于她身后,在镜中对视。
连数日,皇帝如约,不论多晚都回坤宁宫,坤宁宫叫水次数越来越多,以至于到后来,苏菱看见他就下意识向后稍。
见她如此,萧聿不由摸摸鼻尖。
他承认,近来是有些纵浴过度。
于是两人又纯
男人心思越重,面上越是不显。
萧聿突然去咬她肩膀,故意沉着嗓子,慢声慢语道:“眼下朝廷决疣溃痈,百废待兴,朕才在养心殿歇几晚,皇后这就怨上。”
“你知道不是这意思。”苏菱当即锤他下,“别咬,疼、疼。”
“朕瞧你就是这意思。”
“你听说……”
萧聿咬咬她脖子,哑声道:“怎?”
苏菱稍稍推开他,眼角莫名红。
萧聿极少看见她红眼睛,蹙眉道:“可是弄疼你?”
“没。”苏菱闭眼,将脸埋进他胸口,轻声道:“你说,为何直怀不上孩子。”
太后近来那些话令她愧疚难当。
他嘴角噙着丝若有若无笑意,显然是都听见。
苏菱站起来,转身,行至他面前,福礼道:“陛下怎都不叫人通报声,、臣妾有失远迎。”
萧聿将她扶起来,“阿菱,以后你二人时候,别讲究这些虚礼,以前在王府如何,今后便是如何。”
“那怎行?”
萧聿反问她,“怎就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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