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陆则不同,杨堤斟酌片刻,认真道:“属下知道殿下直念着镇国公府情,但万不可低估皇孙分量……”
萧聿莫名烦躁,不由攥紧拳头,郑重其事“此事日后不必再提,王妃有孕之前,本王不会纳妾。”
当下萧聿只是觉得,寻常高门主母有孕前主君都不会纳妾,他为何要委屈苏菱?若是侧妃有孕,诞下长子,她又该如何自处?
再者说,他夺权逐利,欲谋天下,总不能接二连三地算计自己夫人。
杨堤继续大胆谏言,萧聿却置若罔闻,看向窗外。
她有些眷恋地抱抱他。
翌日早,萧聿起身去书房。
杨堤和陆则都在。
杨堤缓缓道:“穆家此番算是舍血本,铜矿都交出去,再这下去,陛下怕是真要下旨立储。”
陆则道:“且等着吧,燕王是不会坐视不理,他到底占长字,内阁皆向着他。”
内室青砖到处都是水和大小不脚印。
萧聿抱着她,吻她,情浴旦开闸,便如海浪呼啸,帆舟倾覆。
苏菱用手抵住他炙热胸口,男人薄薄里衣下,是宽厚背,精瘦腰。
姑娘嗓音几乎是在颤,“殿下今日,为何没应?”
萧聿看着怀里执拗姑娘,如实以告:“阿菱,是想让你给生。”
,红成片。她再不肯看他。
车马辚辚声渐弱,车夫拉紧缰绳,轻吁声,回身道:“殿下、王妃,已经到。”
苏菱把掀开幔帐,头也不回地下马车。
萧聿就在后面跟着她。
两人踩着满月清影,回到长恩堂。
楹窗大敞,烈阳斜斜地照过来,格外刺眼,他下意识抬手挡下眼睛——
秦婈睁眼时候,她腰上手刚
杨堤犹豫半晌,才道:“是啊,再过阵子,燕王府估计也要有好消息。”
说到这,陆则慢声道:“皇后娘娘没同殿下提过纳侧妃之事?”
“提。”萧聿喉结微动,“但拒。”
陆则忍不住揶揄道:“王妃不愧是苏景北女儿,将门之女,从不打败仗啊。”
诚然,陆则说这话时,也只是揶揄。
他温热掌心在她小腹上,抚两下。
苏菱看着他深邃眉眼,眼眶莫名发红。崩许久情绪,顷刻间有瓦解之势。
萧聿环住她腰,以最柔情姿势,伏在她肩膀,缱绻地咬着她耳,顺着纤细白皙颈部蜿蜒而下。酥痒难耐,苏菱不由哼唧出声。
呼吸乱,烛光都跟着旖旎。
他们有过无数次情难自抑风花雪月,可再无夜,能令苏菱迷乱到以为,两个人,是真能合二为。
苏菱坐在妆奁前偏头拆耳珰,轻声道:“扶莺把水备好,殿下先去沐浴吧。”
萧聿行至她身后,看着铜镜中娇靥,本正经道:“你呢?”
苏菱沉默。
沉默后是惊呼声,和耳坠掉落在地声音。
果然,考验定力沐浴,实在不适合新婚燕尔夫妻,二人回到榻上时候,衣襟都还湿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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