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光,萧聿能看到她睫毛下浅浅阴影,他轻声,“好,明日便教你。”
苏菱眼神飘忽下,又拉着他腰,道:“方才……殿下马骑得也好,也想学
圆腿桌脚下是,是凌乱玄色大氅,桃色襦裙、月白色短袄……
萧聿双手握着她光滑如珠肩膀,吻着她锁骨,很快就改成不轻不重咬。
苏菱用脚踢踢他小腿,声音变得越来越弱,“你别……咬。”
男人恍若未闻。
他垂眸向下看,越看,越是不能移开视线。
然,这是苏菱第次窥伺到他表里不。
抵在她背上滚烫温度,可以为证。
眼下他们住在宿州处三进三出大院里。
他扶着她下马,穿过垂花门后,脚步渐渐变快,主院内室门几乎是被撞开。
进屋,他便低头咬她,口接着口,就跟没明天般。直到她被压在榻上轻喘才堪堪停下。
这紫檀边座嵌灵芝插屏后是张拔步床。男人口中后面,指便是那张拔子床。
苏菱手抵在他胸口,看着他眼睛,摇摇头,“别在这儿……”
这里是画舫啊,四周都是人,别说沐浴,她连身换洗衣服都没有。
更何况,他们至今都没圆房。
萧聿低头又啄她下,同她耳语:“那们回去?”
“阿菱,要个孩子。”
不等她应,他单手桎梏住那细白颈,偏头,再次贴向她。
他动作很轻。
似蜻蜓点水,似雨吻花蕊。
苏菱抬手攥住他领口衣襟,可他却随着她五指蜷缩力度,利落地挑开齿关,侵占那心神向往处。
还真是,山是山、水是水,明月对明月。
苏菱下唇抖,故作淡定地喊他,“殿下。”
萧聿笑笑,与她对视。
烛火摇曳,苏菱对上那迷离却克制瞳孔,认真道:“殿下那听骰子本事,教好不好?想学……”
这便是再明显不过没话找话。
男人鼻息很重,拂过她脸颊,令心脏都跟着紧。
她没推开他。
这便是这男人心机之处。
他先是牵她手,然后搂她腰,日复日,步又步,年少情欲加快滴水石穿速度,小姑娘心中筑起高墙,就这样被他生生推开道裂缝。
床榻旁是张紫檀雕缠枝纹圆腿长方桌。
苏菱木讷点头。
他们离开画舫,翻身上马,那夜风很大,可她耳畔呼吸却很轻。
他手拉着缰绳,手轻扶她腰。
马蹄声不紧不慢。
好似他人也是样,永远都是这幅不慌不忙,冷静克制模样。
原来唇齿相依,竟是这般好滋味。
萧聿落在她胯上手越来越紧,她抵在紫檀边座插屏风上,似乎喘不过气,本能般地“唔”两声。
可这样令人心醉咛语,犹如娇嗔,让人目光不由更暗几分。
他松口,深深呼吸,哑声道:“抱你去后面?”
画舫包厢内地红毡,幔帐高挂,彩屏张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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