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驾驶座上
段嵊缓缓凑
过来，嗓音低沉，润着磁性，却又好像有些不是滋味。
“也许是因为纯粹，所以反而想单纯。”
男人在他脖颈上轻吻
下。
顾景明呼吸瞬间急促起来，脸颊微红，“干什
！还在车里呢！”
“你刚才拍乌翠头，”这人嗓音愈来愈低，“
吃醋，要罚你给亲
顾景明看清乌翠表情。
小姑娘眼眶微红，嘴唇似乎都被咬破处地方，双眼睛润着水光，亮着明灯般看着他。
“入行，是为追道光，”她字顿，“追到吗？”
顾景明敛眸，轻笑声。
“追到，”他说，走上前拍拍小姑娘头，“但是你可以抓到光还有很多，往前看吧。”
“想问您个问题。”
她和顾景明从《大导师》认识到现在，从来都是口个“小顾哥哥”地喊着，从来没有用过这样敬称。
顾景明听在耳中，却没有言明这样变化。
他知道，乌翠或许明白什。
“好，你问。”他说。
—他们身份特殊，必须在彻底结束前提早离场，不然会灯光亮起，乌泱泱歌迷们挤着出去，他们要悄无声息地离开太难。
他和段嵊前后走进最近离场通道，段嵊揉揉他头发，温和地说：“今天奔波天，又在演唱会坐这久，累吧？”
昏暗隧道形通道里，顾景明抬手，慵懒地伸个懒腰，随意道：“是有点。”
身后，由远及近小跑声骤然靠近。
柯斯演唱最后首歌歌声还透着墙在四方间回荡，少女清脆而又急促嗓音在身后响起。
身旁，段嵊低声道：“得走，开始退场。”
会观众们全都涌出来就不太好办。
顾景明点点头，最后道：“得走，你也快点离开吧。”
话落，他便和段嵊起戴上口罩，快步朝出口走出去。
待到两人上车，段嵊还没有启动车子，顾景明喃喃道：“奇怪，你个人那久才认出来，秦应是暗示，柯斯是你暗示，为什乌翠……”
“今天来、来时候，”她仍然有些喘气，说话断断续续，“问柯斯，有没有机会再、再见到秦宣老师。他、他和说定能见到，可是刚才……”
刚才柯斯说那些话，分明是在说秦宣再也不会回来。
“进场之后，就发现您座位在旁边，您还清楚地知道柯斯要做这些。”
四方歌声渐渐停下。
柯斯这次巡回演唱会终场最后首曲子彻底落幕，周遭盏盏灯接连亮起。
“小顾哥哥！段老师！”
顾景明和段嵊先后脚步顿。
他回过头，逆着光，瞧见刷着麻花辫小姑娘在他面前停下脚步。
乌翠似乎跑得有些急，此刻还有些喘着气。
“乌翠？”他笑笑，虽然看不太清乌翠表情，但他光是从方才乌翠脚步声中，就能听出对方急促，“怎，这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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