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嵊其实是打算请个保洁,无奈寇向晨和霍书都觉得段嵊私人空间不能这随意,万被人动手脚就不好,最终只能麻烦霍书来收拾下。
“应该,还多领两倍加班费呢。”霍书说着,拎出来个垃圾桶,“这个也倒?”
顾景明住过这间房其实十分干净,除几处地方因为没人使用有些落灰,书桌被使用过,其他东西都整整齐齐地摆着。
也就这个垃圾桶还有点团起来废纸。
不多,也就几团,垃圾桶里也干干净净。
他分化那天,是“秦宣”和段嵊当朋友最后天。
倘若当真是alpha信息素在身侧太久产生影响,那又如何解释他分化之后基本和段嵊没有亲密接触这件事呢?
他和段嵊来往密切时候根本没有分化,又何谈信息素影响。
紊乱症是生理上不得不大量使用抑制产品导致。
可这个信息素依赖……不是因为什客观信息素影响。
目之所及昏暗晦涩,远天似乎已经撒下瓢泼大雨,他却好像有些看明白。
“顾先生,和您说下并发信息素依赖症来源分析——”
“抱歉,”顾景明骤然开口,他无奈地笑笑,仰头靠在沙发上,手放在膝盖上,指尖不住地点着,“可能不需要知道,谢谢您,还望您能直保密。”
他做这个复诊,只是为给自己个答案。
可是方才那瞬间千丝万缕,他似乎已经……抓到答案。
片刻。
在几个月前,给他看病医生也同样说过差不多话。
当时他反应是立刻询问腺体手术后续影响。
而此刻,他听到“永久标记”,居然第时间脑海中浮现出段嵊脸。
“顾先生,抱歉,多嘴——”
段嵊刚想点头,余光中骤然瞥见
——而是因为他心理上,只愿意接受段嵊信息素。
窗外,雨声连绵。
夏日雨总是带着惊雷,瓢泼声中轰鸣不断。屋外拍杨树被大雨拍打得枝叶摇摆,凉风送入。
段嵊端着刚泡好果茶,走到开着门客房前。霍书在里头鼓捣着什,“段哥,你这间房闲置这久才整理,很多东西也用不上,给你都收好。”
“麻烦。”
电话那头,医生愣下,随后十分具有职业操守地说:“好,如果顾先生后续有什问题,可以随时打电话问。”
“谢谢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忙音。
顾景明缓缓放下手机,手臂撑着大腿,低头捂住自己渐渐发烫脸。
依赖症来源,其实当初给他确诊医生便十分怀疑,他自己或多或少有些感觉。
“不,很感谢您提醒。”
他没有开灯,客厅里撒着十分晦暗夜色。
天际似乎乌云愈来愈多,耳畔传来“轰隆”声。
顾景明靠在沙发上,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,手漫无目抓着头发。
他喉结轻动,眨眨眼,淡茶色双眸渐渐浮现出明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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