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“谢谢。”
顾景明意外地平静。
果然都是段嵊。
这些年他走反派剧情，身边除
知情
李夏，连身为亲人都秦应也都和他分道扬镳，最终
个站在他这边人都没有留下。而李夏对他吩咐言听计从，绝不会背着他做这些。
“你是怎
发现
？这不可思议事情，不是简单猜测能做到。”
段嵊看他眼。
他和段嵊酒量相差不多，他此刻亢奋中带着昏昏沉沉，脑子里清清楚楚，可情绪却大胆而兴奋，想来段嵊也是差不多情况。
……再喝下去，这人怕是要断片。
可段嵊显然无所谓。
他跟着坐起来，收回手，手指微微蜷起。
“回答完。”他说。
他们此刻已经挪到沙发边缘，顾景明干脆往旁边微微靠，坐在地毯上，姿态随意地靠着沙发。
段嵊也干脆靠下来，同顾景明并排坐着。
“你不是有洁癖吗？不嫌脏？”
棱角分明下巴，轻声道：“不怨……”
他自己都看错这多，又谈何埋怨别人看不到呢？
他把段嵊完完全全当成星途男主角，当成这个世界天之骄子，当成灿灿明光。
还有李夏、柯斯、秦应……
他目光散散，听着男人逐渐加快呼吸声和心跳声，感受到这人传给他体温。
那又会有谁会在这个时候
这人居然不回答这个问题，直接喝掉瓶啤酒，随后问他：“以前你做那些，是不是其实是在帮？”
“……是。你和你母亲现在还好吗？”
“不好。他们现在也管不着，而也会把他们想要夺过来。你当初为什要装成alpha？”
“从小信息素预测就是alpha，猝不及防分化成omega，时之间没有办法，也就继续。”这点顾景明倒是不必隐瞒，理由没什问题，也没有欺骗段嵊，“轮到问，最后个问题——这些天不断被翻出来那些，属于——不，是属于秦宣往事，还有那些引导出真相通稿，是不是你做？”
这回，段嵊沉默片刻。
段嵊直接答道：“不知道，每次和你待在起，就忘。”
顾景明不自在地动动手指，“该问你。”
“你不是刚问完吗？”
“……”顾景明这才想起自己方才说到段嵊洁癖句子是个疑问句，“对，刚问完，现在你也问完，又轮到。”
段嵊哭笑不得：“好。”
alpha和omega天生吸引力让他们信息素在空气中纠缠，顾景明脖颈后侧临时标记被催动着微微发热。
他极小声喃喃自语道：“……其实开始角度就错，和你们没什区别……”
“嗯？”段嵊似乎没听清。
窗外清风送来，却吹不开这个温度，他下意识抬起手，指尖轻轻碰碰男人下巴。
段嵊浑身僵，随即立刻扶着他坐起来，顾景明浑身烧红般，脖颈都染上绯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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