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明低下头，不想看段嵊
表情。
他嗓音仿佛闷在嘴里
般低哑哑：“是啊……”
“用粗针按压腺体？”
“嗯……”
“要是手不稳，是不是会像刚才那
痛？”
这两天刚好……认真研究过。你出去吧。”
顾景明眸光微闪。
段嵊这两天研究这个干什？
是因为他吗？
是因为好奇过去三年秦宣是怎瞒天过海吗？
顾景明努力让自己随意点，当作和老朋友絮絮叨叨般，“还好，开始手生会这样，后来习惯
，偶尔才会失误。”
他忍不住抬头看眼段嵊，却见男人眉头紧皱，眸光含着无尽复杂与绵长。
他疑惑：“你是在你好奇？其实没什不可思议，每天出门前弄下就行。”
“不，不是好奇。”
段嵊嗓音颤然：“只是……只是心疼。”
他有点不知所措。现下他完全接受段嵊知道他身份事实，再度回到那个和段嵊纠缠四五年老“朋友”状态，却又因为段嵊喜欢“秦宣”这件事而无法找到个合适位子。
他快速地眨动着双眼，睫毛轻颤，双眉目满是惶惶。
他心下烦乱间，实习生已经快速地收拾好工具递给段嵊，小跑着出门，临还不忘关上化妆间门，将顾景明和段嵊与外头喧嚣隔离开。
两人相对沉默那片刻。
段嵊声音终于打破沉默，这人目光落在他半遮着腺体上没有移开，“你以前，都是用这个方法遮挡腺体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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