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
心不在焉此刻已经尽数散去，男人右手拿着记号笔，微微扬起下巴，在白板上顾景明画出第五个区域上点
几处。
“但
们可以分
下主次。中间这段你solo没什
问题，收尾地方们可以写两段歌词，强你弱同时唱。而歌词可以直接用中间部分你写那几句。”
落地窗送来刚刚冒出头午后新阳，光晕刻画出段嵊刀削斧凿侧脸。
男人眉宇轻扬，黑瞳润物细无声地承载着明光。
顾景明看着，居然有那瞬间怔然。
他抬手就拉起段嵊走到挂在墙上白板前。
alpha手腕比他粗上些，身量也比他高大，不过段嵊配合得很，顾景明拉，对方就跟着走上来。
体温交织在起，信息素在空中若隐若现碰撞。
或许是因为他没分化前直被段嵊alpha信息素包裹，或许又是因为他分化那天只有段嵊隔着扇门守在外面，或许还是因为他们经历过初次临时标记。
这样接触下，顾景明总是下意识心跳加速。
“再来。”
男人看着他，似乎并没有对此有什怀疑。
这人居然和他样有些心不在焉。
半晌。
《桀骜》曲调响起好几遍，兴许是因为他们两人都莫名其妙心不在焉，那处情感问题仍然无法解决。
认真起来段嵊其实……真很吸引人。
举手投足之间，仿佛天塌下来都没有什好担心。那双有力手臂似乎能挡住世间切带来黑暗恶念，又像是风雨飘摇间，晦暗海域里行驶船只船锚。
只要看着他，就不会迷失方向。
顾景明觉得自己状态不太对——自从知道段嵊喜欢“秦宣”，他似乎每每看向
他赶忙甩开手，拿起记号笔在白板上画起来。
“桀骜共有五段，开头前奏，两处重复却有点变化**，中间最柔和部位，还有最后扬起到最高处终结。中间部分段哥无法入情，那就来solo，而最后那个部分其实需要气势甚至是肺活量都很高，收尾由段哥来solo话，或许更有效果？”
段嵊抬手，从他手中拿过记号笔，“不，这段不能solo。”
“诶？”
“虽然两处**不在结尾，但是收尾是《桀骜》灵气最高部分，看上去落下，其实抬到最高。这段如果全由个人来，首先你存在感会被削弱很多，不利于这周投票……”
在几间练习室里来回教学谭杨再度回来，听遍他们合奏，皱着眉道：“不行，现在还没有弹唱呢，合奏都没到感觉，要是心二用还要唱歌，肯定更干巴巴。”
段嵊和顾景明互相对视眼。
“问题。”男人说。
顾景明拖着下巴思考会，眼睛亮，“要不这样，这段让solo吧。”
他眸如晨星，薄唇轻动，清冽嗓音悦耳异常：“单纯合奏合唱本来就单调，不如分成好几个部分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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