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别走,”低沉嗓音带着温热气息洒在他耳边,粗重呼吸声同心跳声起敲击着他耳膜,体温交织,异常温暖,“秦宣。”
顾景明身体猛地僵。
他瞬间脑海中空白片,就连对方紧紧抱着自己姿势都忘,心跳迅速加快。
男人醉醺醺声音再度响起:“秦宣?
难得见到男人这样突然失态,顾景明骤然有些恍惚。他抬手,轻轻戳戳对方手。
段嵊喝酒动作停下来,似乎在片昏暗中,转过头来看向他。
他感受着男人犹如实质目光,无奈道:“别喝,去睡吧。”
话落,他怔怔。黑暗中看不清情况下,在这样个自己熟悉屋子里,他瞬间下意识重复从前习惯。
就像是以前群人起疯时候,他总会抬手戳戳段嵊手臂,淡淡地说:“别喝,去睡吧。”
氤氲酒气掺杂着淡淡alpha信息素味道,醉人心神。
他抬脚迈过空酒瓶,缓缓走到沙发前,瞧见正坐在地上,背靠着沙发段嵊。地上似乎散落好些啤酒瓶,他不经意间绊过几个,玻璃瓶放出“丁零当啷”碰撞声。
男人似乎醉,只是回头看他眼,没有说话,转回头再度举起手中酒瓶往嘴里灌。
昏暗无光中,他只能瞧见男人细微滚动喉结和埋在阴影里侧脸,瞧不清对方表情。
“……段嵊?”
下,打算练习着等待段嵊到家起练习。
星河鹭起,月色浓稠。
顾景明在练习室里将《桀骜》整首曲子都谈许多许多遍,已经练习到能背谱弹奏地步,地下层也没有任何动静。
他双手放在琴键上,疲倦地打个哈欠,缓缓低着头,双眼尽是倦色。
待到额头完全抵到琴键上,发出声连绵和弦,顾景明骤然醒过神来。
今时不同往日。
段嵊要做什,和他没什关系。
“算……你随意。”
顾景明敛眸,无声地叹口气,正准备站起身来。
直愣愣地盯着他男人骤然放下手中酒瓶,摇摇晃晃地朝他伸出双手,alpha浓厚信息素环绕上来,结实双臂顿时环抱住他。
顾景明在段嵊面前停下脚步,缓缓蹲下,目光澄澈中带着些微困惑。
尽管什都看不见,他却能感受到……段嵊似乎在难过。
他认识段嵊,除和朋友们开趴狂欢,其他时候只是习惯每天睡前喝杯红酒,浅尝辄止地品品,绝对不会多倒哪怕口。
自制至极。
可眼前,段嵊似乎已经醉到意识不清。
手机上时间已经到十点二十四分。
……段嵊还没回来吗?
顾景明揉揉眼睛,起身朝楼上走去,打算看看到底怎回事。
刚刚走上阶梯,耳边便传来“哐当”声,随后便是连贯滚动声。空玻璃酒瓶路从沙发旁滚到顾景明脚步。
客厅盏灯都没有打开,唯有窗外月色流到眼前,让人朦胧间看不分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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