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嵊双眸中闪过
丝诧异。
“
只是想问你刚才那个模拟信息素
标签——”
“不想回答。”
气氛骤然凝固
。
他们个站在门边，个靠在门上，在外边喧嚣和里头寂静中
他转回身，瞥在门口鬼鬼祟祟想要围观寇向晨眼：“你在外面呆着。”
随即毫不犹豫地关上门。
门外喧嚣顿时被隔绝在另个世界，段嵊微微倚靠在门边，眼底赤红还未散去。
“你可以回答个问题吗？”
不知道是不是抑制项圈没戴好缘故，顾景明觉得脖子有些勒得慌，还有些轻痒。
“谁？”
“……”男人声音顿顿，隔着门，润上层难言沙哑，“你好吗？想进来下。”
顾景明愣。
“干什
？”
他已经换好项圈，本来就打算出门，也没有犹豫，直接打开门锁。
后台给omega艺人用化妆间十分宽敞，里头已经没人——用这个化妆间只有他和荀安。荀安余节那组第个上场，此刻恐怕已经在准备。
诺大化妆间里只有他个人。
顾景明看着镜子里自己，消瘦下巴微微扬起。他缓缓地摘下脖子上抑制项圈，目光微动，视线落在他脖子上。
从前面看去，只能在脖颈弧度旁看到腺体边缘。
抑制项圈刚刚摘下，他就能闻到空气中散发出淡淡信息素，似乎在逐渐浓稠。
顾景明扯扯项圈，目光有些游离。
方才帮申彦解围时候，他就感受到段嵊目光。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能猜到段嵊想问什，但是他并不想回答。
当初他故意趁段嵊不注意倒在对方身上模拟信息素是过期废品处理，都会有那样小标签。这样标签模拟信息素早就没效果，不会对alpha和omega产生任何影响——他当初是特意找来。
可如今事过境迁，就算是通过“顾景明”口解答段嵊对于“秦宣”疑惑，也根本没有什意义。
“不可以。”他果断地说，语调微微下垂。
高大身影顿时覆盖上来，眼前光线被alpha肩背挡住大半。他眨眨眼，目光略微困惑。
男人眼睛似乎……有些红。
不是悲伤或者哭泣红，反而像是什处于困境野兽般，眼底微微赤红仿若挣扎。
他怔：“你怎？”
段嵊喉结微动，没有说话。
连续两天自律失败他已经放弃之前戒断段嵊信息素计划，此刻不过刚刚离开抑制项圈不到分钟，他就能感受到自己信息素蓄势待发。
为什偏偏是段嵊呢。
哪怕是其他任何个alpha，他或许都能坦然面对，甚至询问对方愿不愿意帮他做个友情临时标记。
顾景明悠悠地叹口气，拿起放在他储物格子里新抑制项圈扣上。
只不过这个项圈扣子似乎涩些，他扣好会才扣上。刚准备出去，门外骤然响起敲门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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