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所言甚是。那两翼新增马军,恐是会目标直指卤薄!”闻焕章在言语里看似不确定,语气却实是斩钉截铁。
许贯忠紧接着附和。但二人却半点没有劝说陆皇帝移驾。
别人不知道御前司亲军战力,他们却是只晓。那无论步骑,端不愧是皇帝座前亲军!
想着当初时候无奈之举,再看看现下虎贲军,任是哪个武人看他们不眼热?
作为武将,呼延灼当然有争锋沙场,建功立业愿望。能在眼下这关键之战中带领他当年兵败梁山泊具甲铁骑,冲锋陷阵,驰骋沙场,简直是世指望,今日还愿心,正是搔着呼延灼痒处。
他手中有着祖上兵法秘传,内里记载许多杀手锏,为何对具甲铁骑情有独钟?心愿也。如今这真叫他直如猪八戒吃人参果,全身上下汗毛孔都舒坦透。
“轰轰轰……”
前方大炮开火。虎贲军中略略起点骚动,很快就平息下。呼延灼跨坐在乌云踏雪上,手中攥着钢鞭,只待前方传来消息。
管,先天上便有着很大优势,但他聪明知道此番陆皇帝亲征,那切决断就是陆皇帝。只有大败金兵之后,再派遣宿将分头进军,那时候才是他们出头之机。就像小号河东青面兽,只是呼延灼是点也不羡慕杨志。
——对比西京道厮杀,明显,南京道才是重中之重。
这场战阵上,他甚至都没去谋求做军主将,而是在郭盛生病后,求得虎贲军统辖权。
该是赛仁贵倒霉,在抵达河间后畅饮通,又吹冷风,当即就不好。大军行到涿州时,都且起不得身来,只能被留在后方。
呼延灼打马返回阵中,“虎贲军听令,全军披甲——”
中军后方皇帝卤薄处。
陆皇帝与闻焕章、许贯忠等也在揣测着阿骨打盘算。
彼处中军只剩下两万余步骑,是最薄弱处,安得是齐军兵力最雄浑中军对手?故而,阿骨打如此做,定是有原因。
“且看他那两翼新增万骑!”
诸人初始都猜不透阿骨打打算,可是那中军大炮都响起,两翼新增来金军骑兵却还此次未加入战局,那边由不得不叫人看出痕迹。
军旗左右摇晃三圈。这是具甲铁骑部队从始至终都惯用约定旗语。
后方鼓手当下擂响战鼓,同时派传令兵疾向各营催马传令。虽然战鼓响,军旗晃动,虎贲军各营都已经知道该怎来做,但传令兵还是要有。
军旗晃动后,通鼓,具甲铁骑披甲;二通鼓来,各营铁骑列队,辅兵退回;三通鼓响,就是他们出击时候。
同时在他们两翼,人数足足是具甲铁骑两倍轻骑,也纷纷上马列阵。他们只披布面铁甲。重量在十斤上下。
呼延灼看着身后列队整齐具甲铁骑,心中是激动地。这可是真正铁骑啊,不是他当初为增强威力,而叫人打制铁环,将匹匹战马拴在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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