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自己自也不觉得巡视各州有甚不对,大战当前,契丹主力固然是从中京道撤回干兵将,却也到须重用各州汉军时候。
后者战力再是不强,依城而守,总是能当些用。
再则,安敢说那南京道汉人世家听闻金兵杀来,就心中毫无触动?这怎可能。故而他巡视各州是很有必要,叫耶律大石跟着整顿各州汉兵更是有必要。
汉人不可靠。那当中虽是有郭药师这种赤胆忠臣,却更少不韩庆和这般败类。
耶律洞仙期盼着耶律淳能干净利索拍板决断,这南京道切还是要身为南京留守耶律淳来做主。他能不能如意,也要耶律淳拍板点头。
南京析津府内。
耶律淳脸愁苦坐在上首,左右是番汉数十位重臣。天祚帝撂挑跑路,可不会好心到将干文武大臣悉数带上。
何况上京、中京全都丢,大批契丹权贵逃到南京来,此刻没随天祚帝逃向大同,也躲在殿内有着席之地。
“女真人贪得无厌,刚下中京又至南京,诸公可有良策?”要说耶律淳也是没大能耐,但有个较天祚帝好地方,是他能听得进人言。尤其是在些个大事上,他会更重视那些有才能大臣们言论,即使那意思与他想法有违和。
用后世话说,他比较会把专业事儿交给专业人去做。当然这缺点也是少不,耳根软是第,常常犹豫不断是第二。
耶律淳这会倒是没叫他失望,前有耶律洞仙进言,后有张觉应和,且耶律淳也觉得恰当,那自然是当下拍板定下来。
但就如耶律洞仙之所见,这大会开,人多,就总要有那坏事。
当下有左企弓便起身言道,“张公所言甚是,老臣深以为然。那女直蛮野,贪得无厌,此番马不停蹄地杀入南京道,其心昭然
坐下下手耶律洞仙眼角直哆嗦,他早就面谏耶律淳,后者是答应下。现下直接道明不就是,何苦还在这里纠缠?耶律淳这般说,今日这场大会又有说道。
就看那张觉首先站起,这位是依附于萧奉先主儿,虽是汉人,却在名义上握着南京道各汉州汉军大权。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既然南京道已成战场,等身为大辽之臣,自不能坐视女直撒野。张觉久在南京道,贯知道这各汉州虽有主官,然刺史文治内政之官,怕无力应付军事。依本官之见,洞仙侍郎熟知兵势,堪为大辽砥柱,今日今时且须得劳烦侍郎起身走上遭,巡视诸州诸县,检阅各州军马。以为后援!”
“而大石林牙心思缜密,才智出众,更精通骑射,文武双全,堪称大辽后起之柱石。可遣派为都统军,整顿兵马,以备厮杀。”
出乎耶律洞仙预料,这张觉所思所想,竟是与他样。
要说南京道内干人物,何人最被他瞧看,那必是耶律大石无疑。这人出身宗室,能文能武,才堪大用。非是资历尚轻,又误机缘,早就该独当面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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