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撮鸟,趁谁势头,敢这般轻辱你徐爷爷?”徐徽言把揪住那知县衣襟。
后者虽好生害怕,可看到徐徽言身后打着宋军旗号,那文官骨子里对于武将鄙视、蔑视爆发出来,叫他不愿这般对徐徽言低头。
“徐将军方上揭阳山数日,莫不就把自己真当做山匪大王?这般行事本就不符规矩,怎,现下还要侮辱本官,杀官造反不曾?”这知县也是伶俐人,想到徐徽言早前所说进城,以及闽军进城之后,不见有烧杀掳掠,当下就以为徐徽言且还未反。语气倒是颇为强硬。
徐徽言脸上故作出抹纠结,这时候他哥哥徐昌言过来道:“将军,这鸟官好生肥厚家财……”却是已经把知县装载浮财马车给扒开看,数额很不小。
这样声言语似乎激发徐徽言怒气,把手中知县往地下投,叫道:“知县且还不知道前方战事吃紧,将士们急需钱粮,可不能因小失大贻误战机,坏朝廷大事。”他这话语落,转身扬臂膀,叫道:“来啊,都给搬!”
,只不屑吐口吐沫,这等腌臜措大,只恨不得能戳出十七八个透亮窟窿,方才叫他好生泄去心中怒火。
“你是甚个鸟人,敢把这等罪名施加到你徐爷爷头上。真是不知死活!”
“来啊。叫将士们进城,于本将军把那鸟官给抓过来!”徐徽言半点不提破城,只说进城。
身后上千闽军都是早做好准备,听到徐徽言下令,发呐喊,弓箭手迅速上前,弯弓搭箭就把箭矢送上城头。后者可是半点防备也无,忽遭到攻击,城头上却连丁壮差人都不过百人,弓弩更是少之又少。
现下闽军猛地发力,城头上登时乱做片。那知县相公更是发出声尖叫,掉头就向城下逃,屁股上兀还中箭。只是力道已尽,且又是轻箭,穿过官袍,入肉也差寸有余。屁股上肉厚实着呢。
那知县听得徐徽言大声说出来这句话语,气得全身发抖,因为那搬走还有他全部家当。当下指着徐徽言便道:“徐将军,你也是当朝命官,岂可如贼人般劫掠府库,如此行径,定告到官家处去,叫你吃不兜着走。”
徐徽言嘴角歪,笑道:“那就请便
城外箭矢眨眼碾压城头,下方闽军士兵,迅速跳过城壕。两丈宽壕沟只凭人力跳跃自然是困难,但是有竹竿就是另外说。
如是后世撑杆跳,数十名健锐轻易地过到另侧。那长乐县城且只两丈来高,百多年不及修补,许多地方早已经塌陷,闽军健锐轻易地便登上城头,拔出单刀来,只做势喝呼,城头上且活着丁壮公差就人人乞命求活。
放下吊桥,打开城门,上千闽军鱼贯而入。徐徽言马当先,引着百十亲兵,就直冲县衙去。
正堵住那要带着家人浮财逃去知县。
徐昌言上前把揪住那屁股上裹着白帛知县,投到徐徽言马下。后者屁股好不疼痛,哀声叫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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