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俊身后,大约跟有三千多士卒。此刻正纷纷叫嚷着开门,快开门,倒也都是关
“打是谁旗号?”穆春脑子里片空白,但口中却反射性脱出这句。
“号”字脱口,穆春猛然打个激灵,切不好都恢复原状,头脑、身心。那股巨大压力,惊悸感,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样,突然消失无影无踪。穆春心神轻松无比,脑子片清明,状态竟然是好不能再好。
就跟那等待许久后,楼上第二支靴子,终于落地。
“这是怎回事?”前后差别也太大,大连穆春自己都发懵,心中不觉暗自奇怪。
不过大事临头,穆春也没时间来多考量,全身心投入到即将到来大变上。这可是关乎身家性命大事,可比那惊乍重要多。
问道,但他遂即就否认这个想法。
那鄱阳湖里已经半点宋军水师都无,梁山军大股战船,横行无忌,又能遇到鸟麻烦。
此次晁盖足足引四万人渡江南下,实力强劲,非江州兵马所能抵挡。刘延庆与蔡九当即就决定依城池坚守不出。那江州城城高池深,壁垒森严,绝不是轻易可打得下。同时城内又粮草军需充裕,足够大军坚守。
刘延庆是打老仗人,对于江州本地兵马并不信任,如穆家兄弟手下,都被拆开调用。尤其是镇守城门,每每都以西军军将为首。
如今也是局势轻松些,穆弘这才能找机会提着酒菜前来寻穆春与西城主将喝酒。靠着蒙汗药,轻松就把后者放倒。如此这西城门守军,名义上就穆春为主。
“天色暗淡,尚无从察知。”
“待去看。”穆春站起身来,整周身铠甲,率先迈步出城门楼。穆弘很自然也跟去。只留下几名随从在城门楼。而那“喝醉”统制官,也很自然继续躺倒。
穆家兄弟到城垛口,打眼看去,就见不远处,约有两三里地方,支打着宋字旗号兵马整在光明正大快速靠近。似乎已经被梁山军发现!那远处已经有支兵马举着火把出营垒追来。
不多时,那支兵马就赶到城下,前列十多支火把照射下,张俊身披铠甲。横刀在马,身后立着杆上书斗大“曲”字将旗。
“莫不是曲将军?”那指挥使率先叫道。曲家在西军也是将门,曲端与其兄曲奇,都已经崭露头角。
穆春心中不住自安慰道。自从昨日里收到城外来信,穆春就感觉浑身凉飕飕,心里七上八下。和同僚相遇相处时,总感觉别人打量自己眼神充满莫名意味。
这人心理素质比起他哥来,是差得远。
“穆统领!”指挥使疾奔进城门楼内,向穆春急声禀道:“城外有支兵马靠近。”
穆春心脏顿时停,种无发用言语能形容惊悸感从他心中升起。就好比被人紧紧地把攥住心脏,那种窒息感使他在那刻都忘记呼吸。
可事实上这都是叛徒所必经心里路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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