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身与大王相处日久,情知大王非是冷情,却又知道大王心较比干多窍,万不是那十分厚道人。南北军器买卖,是万不敢想大王如此主动……”方金芝说话中,都不经意咬起手指甲,两只黑亮大眼圆碌碌看着陆谦。闪却不是绵绵情谊,而是活像在看肚坏水狐狸。
陆谦脸色直黑起来。不敢想他如此主动,那就是说他表现这般主动,必然暗藏玄机,必然是打着坏主意。
这也是方金芝与陆谦相处久,才敢直接说这话。陆谦自然也不会介意,懵逼会,大笑声道:“你且把心都放回肚子里去。坑谁也不会坑老丈人不是?尽可放心。如蜀吴之争,是断不会有。”
刘备能跟孙权顶牛,是因为两边实力相差仿佛。那样割据巴蜀明玉珍门,怎不跟朱洪武顶牛呢?
还不是个实力缘故?
庆所属李助、李懹叔侄和杜壆。
同时陆谦也能公开勾连钟相、王庆,以摩尼教与田虎军为例,叫二者能归为所用最善。
如此定下决策,梁山军内些动作便也开始实行。首先就是调集军需前往扬州,根本无需避人耳目,大批刀枪箭矢,大批铠甲伤药,顺着还冻结实运河冰面,源源不断地送到扬州城。虽然这般效能比起运船来,真差上很多。
方毫从这日起,那嘴上笑容就没有消失过。看,这就是亲戚。他这边同军器监买卖还没有彻底敲定,那棉甲买到与皮甲个价也就算,兀自还要限量,偏虽不知道这棉甲分量吗?
即使他不知道这棉甲是怎个回事,可拎在手里,几斤几两那还是分得清楚。再估算下梁山军收拢棉花数量,这棉甲对于梁山军而言,可不跟海边沙子样,应有尽有啊?
梁山军与摩尼教现下地位早就不均衡。人陆大王是谁?统北地霸主。而现下摩尼教呢?那是连张士诚都不如。别看方毫咬定当初契约不吐口,可梁山军若真渡江南下夺金陵城,方腊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。
扬州城内,栾廷玉与武松四只眼睛如同火炬,火辣辣目光集中在金陵城上。杨志短期内不会回扬州,如此才能更好迷惑对岸宋军。是以,这渡江南下第战,就由栾廷玉与武松点炮……
是以,军器监这边要限制数量,方毫自然不认得。
在这种订单还未彻底敲定情况下,梁山军就已经先向扬州运送着军需物资。这种滋味将方毫心头郁气扫而光。
“这棉甲数量且麽说定,只如此做派,叫俺心中积怒气自就消去。”
再次见到方金芝,方毫脸欣喜说。再与陆谦尽饮遭,兴冲冲离去。留下方金芝脸小意看着陆谦。“你这是甚眼神?”
陆谦放下茶盏,抬头不经意扫,让他看到方金芝还未收回眼神,当下就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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