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戏剧百姓们喜欢看,就是他都能看进去。若是编排些梁山贼入寇高丽恶事、劣迹,在民间遭传扬开,那岂不是……
“咕咚,咕咚……”金富轼心脏打鼓样挑动,剧烈,剧烈。
他这些日子在齐鲁可不是白做,很清楚,齐鲁这套制度对底层百姓诱惑力多巨大。那城外乡村乡兵,个个年青后生,十个里头有七八个怕是奔着参军入伍去。士兵素质且不去提,只说士兵斗志和积极性,那就不是高丽兵可以相比。还有梁山军正兵那绝对豪华武备器甲,高丽国就是拼到破产,又能武装出多少人来?
齐
夕可成,始落到今日才得以推出。
益都城东,原本是处草料场,现下成为城内有名闲玩之地,说书唱曲杂耍角抵,应有尽有。那城内头个戏台就落坐这儿。
如是今日太阳大好,天气晴朗,依旧被本地人叫做城东草料场这儿是人头涌动。
金富轼引着随从来到这儿,戏台子上正唱着所谓戏剧。前排已坐满人,包裹最前雅座。因是个新鲜事物,还不曾要钱收费,只要求不得扰乱秩序,进出皆随意。但相对于后头长排座,前方放在十二张桌子,那就是雅座,有茶点果盘,却是收费。但此刻也早坐满人。
金富轼仨就站在最后排,周围人声嘈杂,他时都听不清上头在唱些什,不过看那几个戏子样子,那是个肥头大耳面带*猾之像宋官儿,正让拨衙役押下个后生青壮,打板子。对面还站着身穿锦袍员外,摸着下巴处捻着几根胡须,好不得意。
这见就叫人明白,恁地是对绝配——标准贪,,g与劣绅。
台下片怒骂声音,金富轼兀自细细观察着周遭观众,看他们穿着气度,自然是有富贵之人,甚至些还当是有官职在身,可更多是寻常人家百姓。但他们皆看得十分认真,个个感同身受,怒火满面。
金富轼本对这戏剧并不上心,他可是很忙碌,这些日子里,细细观察着齐鲁整个政治结构、官场职权划分,以及各项政策制度,这些都需要他汇总,而后经海东商社传回高丽。这要不是在报纸上见到这个名字,他都不会来这玩闹之地。有这个时间他宁愿去茶楼探听些消息来。可金富轼知道,新闻报不般。别看梁山军近日里放开报纸批号,各地方州府,若是原因都有权创办地方报纸,但新闻报地位依旧牢不可破。对于金富轼言,上面每个字都不容错过。
也是这般,他才有今日之行。而也正是看到眼下这幕,金富轼是陡然惊醒,原来这就是戏曲。不,不是戏曲,这是人心啊。
“好个宣政司,好个智多星。个杂剧就能玩出这般花样,唱贪,,g污吏,唱土豪劣绅,就是要百姓恨这些人,如此自然就拥护梁山军。好主意,真是个好主意。”金富轼心里面默默记下这条。他早前可全然没有想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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