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能想到梁山军战力是这般强劲。步军较量,两边兵力相当,却打辽军汉兵节节败退。
号角旗帜舞动,陆谦再上发出号令。
“向前——”韩伯龙高呼着。
顿时,又是个正军团,五营甲兵受命前行,战鼓敲起,伴随着鼓点,两千五百人踏着步伐,向前冲去。
自高台上看去,如此个方阵,整齐地逼上去,就如是记铁拳。
然不顺手,但却不意味着长矛在他手中就半点威胁都没。手上阵滞感觉,准确刺入那名辽兵颈部,扎枪、收枪,整个动作干净利索。
辽兵对他刺杀几乎没有任何躲闪动作,捂着颈子倒在地上。但这并不是结束,只是个开始。死人,后续继续补上。张用再是刺,直透心肺。
可战争就要死人,就这瞬间辽军又人补上,却是刀牌手。此人凶悍,手牌格过刺来长枪,两步走进来,对着张用旁边个长矛手颈子刀砍过去,那长矛手嚎叫声,脖颈处鲜血如喷泉般喷出,整个脑袋都要被砍掉。
那人刀劈下,还要继续建功,张用身后两杆长矛刺来,逼那人不得不回缩去。张用已矛扎下去,直刺那人胸腹,锋锐矛头将人都钉在地上。时间难再将长矛拔出,就索性丢下长矛,打腰间抽出条两尺长短铁鞭,身子侧,避开刺来杆长枪。揉身扑入进去,铁鞭横扫,脑壳飞溅,手头再添条人命。
在这种战场上,总有那悍勇之士,短兵在团长兵之中也有自己意想不到妙处。张用手舞铁鞭连砸碎三人脑壳,搅得当面辽军纷纷逼退,身后同袍自然会趁机扑上,长矛捅刺,将当面三四人留在地上。
就现在之情形,部队旦被投入到战场,陆谦就再难对他们进行调整,通讯手段根本不允许。
他们下场,要不就是胜利,要不就是土崩瓦解。
滚滚铁流逼近,汹涌潮水样,狠狠撞处辽军薄弱点。那里云气最淡薄。顿时,厮杀之声连成片,辽军兵阵阵颤抖,径直被撞塌角。
“父帅!”兀颜延寿紧张叫道。
“叫楚明玉、曹明济引五千檀州军上前。”
就如张用这等,双方近战兵在长矛大刀刺杀劈砍中,辗转腾挪;在矛刃枪林中反复穿梭,那瞅着空子冲过去击,就可建功;但稍微分心疏忽,估算不到,便被对面乱刀分尸。
战线上已经杀成锅粥,越来越多士兵扑到在中间地带,伤兵声嘶力竭嚎叫声响彻战线。
宽阔而密集接触面带来巨大伤亡,双方兵力都损失疾快,前赴后继。很快巨大伤亡和投入就叫兀颜光踌躇来。
这般下去祸事也。
诸州汉兵不堪战,他也清楚。照现下速度,恐怕对面只需要个左翼兵力就能逼出自己手下全部汉兵。兀颜光好生后悔,自己小瞧那窝草寇。无尽悔意如是条毒蛇,不知不觉间吞噬他心——哪怕他明明自知这半点作用也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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