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等自从被逐出驿馆后,勃然大怒之余,就要抬腿走人。可是哪有那般容易,没有辽国南京留守司允许,陈观等人根本走不出城池步。这契丹人明显是在难为他们。
陈观却也不急。不亲自来契丹走遭,就不知道契丹人穷破。南京城内都遍地是乞丐流民,每日都有尸体被抬出掩埋,可见这局势已经糟糕到何种程度。
当然,事情转机很快就到。陈观他们从群被困居于此‘旅客’,似乎瞬间变成阶下囚,被群契丹军士径直押入院落,看管起来。
陈观依旧老神在在。他在出使契丹前就已经向人请教北宋使臣出使辽国之事,这种遭遇并不算多离奇。现在被囚禁来,也很是正常。
“诸君勿忧。须知道咱家大王是何等人物。莫非都忘那句话,人不犯不犯人,人若犯必犯人。”陆谦那封手书着实很提神。
呦呦,这动可是叫贸易区内翻天来。自然也波及到聂文远出面组织商队利益。听闻消息后,他是急忙过河来见耶律真宁。
“好伙儿泼男女,腌臜畜生,这般无个信誉,竟这般无礼?”耶律真宁肚子都要炸开。这涨落,差价何其之大,这是在剜他血肉,也是在剜大辽血肉啊。
聂文远说道:“那南国人只说是大辽无礼在先,这番只是轻惩,下回再有这等事儿来,那贸易区都要关闭掉。”
耶律真宁潜意识里觉得这是在放屁,梁山军舍得关掉这贸易区?但还是被唬跳,心中下个想是——这贸易区若是给关掉,他这神仙般日子可不就也没有?
“这贸易区不能关!”
“契丹是何等模样,多日来大伙也都看过。虽似雄壮,实则病入膏肓也。”
“而大齐正如旭日初升,光芒万丈。大王麾下兵马数十万,可席卷河北,亦可北复幽燕。”
“辽人不智,于大王口舌。正挫其声势,涨中原之威仪。诸君且做二忍耐。”
聂文远仿佛忽吞吃口狗屎样,方才看耶律真宁,bao躁如雷样子,他都怕这头人熊会引兵杀奔南去。这忽转折,闪聂文远好生无语。
“将军说是。这贸易区关系重大,确实不能疏忽。当立刻派人手与南国交涉,再则迅速通禀南京则个。”
耶律真宁大脑镇定下来,闻声说道:“却是如此。来人,叫萧都监来。”这人却是耶律真宁副手。
后者不多时便来到镇守府衙门,听闻前后因果后,面上就露出苦涩来,“这等事,焉是辈小官可评比?然职责所在,义不容辞。”当下就告辞离去,回到都监府略作准备,就急匆匆赶去码头。
南京城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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