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涛诺诺称是,低头离开书房。却见自己兄长贾波就正在庭院之中。
“二弟莫要怪罪父亲。”贾波年岁比贾涛长四五岁,却是成熟许多。“自从大名府遭梁山军二次打破,贾家遭大劫难,声名、财货皆是涂地,便就蹶难振。长此以往,多则二十年,短着七八年,大名府中就再不闻贾家之名。”
“且看如今之天下,梁山军席卷北地已成定居,那卢家人必然会归来。彼辈人多是官帽子,有权有势,若是记着前遭冤仇,为难与家,那便是万劫不复。父亲岂能甘心?”
没有人会眼睁睁看着家业在自己手下败亡,没人会坐以待毙。“如是,家就要行此拼死搏也。赢,等就是陆大王有功之臣,即便不入官途,与前遭相比也是天壤之别。败不过死罢,而留有你这支与芸娘在,贾家也败不。”这却是因为,除去卢俊义之瓜葛,更有他们贾家是为梁山军流血。
“梁山军并非味仁慈,就是那九世善人,清廉如水者,敢胆死忠赵宋,与之为敌,亦会被诛族之。然张所官声甚好,如是投效梁山军必受重用。在此之前,若
急。
贾毅站起来,来回踱片刻,方语气低沉说道:“大名府大势已去,河北大势已去。赵宋若不能快点扫平江南,则煌煌赵宋也只能落得偏居川蜀隅之地。”
“城中张相公乃是忠贞之人,万不会降梁山。大名府撑不几日。到时候张氏父子自免不死,可大名府城中大小世家便也都跟着他遭飞灰湮灭?”
“贾氏虽非大名郡望,却也有四代根基,亲近族人上百也。岂能坐以待毙?”
“当初事宜是为父做不对,以至于弄难堪之极,可不是他岳丈,好歹还是他姨丈,自然有份香火之情。如是那些人才来勾连为父。”
“此事生死难料,成败难论。为父和你兄长皆陷甚深,是难以脱身。但你不同,还可脱身出去,速速收拾下,带着妻儿,还有芸娘,去别院吧!”
贾涛眉头搐动着,他知道这是什意思。所谓别院可不是通常意义上别院,而是处简陋不起眼民宅。内里有地下暗室,储存有粮食、吃食。贾毅如此安排他来,乃是叫他保住贾家血脉。而芸娘与卢俊义好歹有夫妻之情,这两年贾家也从未再与她议亲。如今贾毅与人筹谋,若是事败,贾氏必然灭门。
贾涛与芸娘寻上那卢俊义大门,那玉麒麟好歹要管几分吧?即便芸娘不能再进卢家,有她在,也等于是张护身符。
但贾涛就不解。“父亲既然知道此事厉害,那为何还要与大哥扯进这团是非中呢?”这是他最大疑惑。贾家当日被梁山军过遍后,那部已经干净?大名府就是再被打破,梁山军刀口也落不到贾家头上。贾毅这又是何苦来哉?
贾毅勃然大怒,儿子岂能质疑老子?“混账东西。休要多言,还不速去。”把茶碗往茶几上顿,怒喝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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