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光国愁道:“敌人援军已到,这巢县短期内怎拿下?”
郦琼却笑道:“将军休得说此,此正是破城之契机也。”当下就伏在刘光国耳边,如此如此翻说……“以学生之见,那贼寇必然中计。”刘光国大喜。
那朱仝等三将只味严防死守,这夜四更,忽
巢县守将,便是朱仝,两员副将个孔明,个石勇。
待无为军失守后,朱仝就昼夜提防。现闻西军前来攻打,朱仝持重,说道:“西军大举来犯,士气正锐。等不可妄动,坚守城池,静待庐州兵马前来救援。”
孔明、石勇纷纷称是。只是坚守,却不动作。
西军路兵临巢县城下,便列军挑战。城中朱仝三将,只是不出。西军没奈何,教兵马攻打,朱仝三人竭力防守。那巢县城池本就休得坚固,梁山军入手后又新做加固,西军纵然是战力强劲,急切间又如何能下?
反是叫刘光国凭白折损数百军士,不能得手,是又气又急。
摩尼教方面亦不是糊涂人,今年方毫来甚早。腊月初十,便经陆路,打马奔到益都。
陆谦私宴请之,仅叫方金芝作陪。
“岳父也恁地小看,陆谦对朋友且讲义气,兀便要负心江南。”
“已经叫武松引兵南下,杨志引兵西进,定不会叫和州落于西军之手,庐江更不须多说。”陆谦当面说道,叫那方氏兄妹闻言大喜。
方毫自不会以为陆谦会欺骗于他,这等事,眨眼就能查个清楚。如此他便心事尽去。“如此,某就代父兄多谢妹婿。”
那身侧参军郦琼说道:“贼军守紧,急攻无益,不防暂退。”
其手下猛将韩五亦道:“巢县城池甚是坚固,城内贼兵又多,味强攻,只恐难下。”
刘光国大怒,“某早在大种相公面前放大言,不拿下巢县,叫俺如何收场?”却也只能暂且收兵安营,再作打算。
之后两日,只是对峙。刘光国不由郁闷,可郦琼却是胸有成竹。
这人与岳飞乃属同乡,悉数为彰德府人,但出身富户,虽习练击刺骑射,却是彼处官学学生。这天忽然探马来报,说是城北大道有贼将引大队军马,自北方而来,现已到柘皋镇。
“家人不说两家话,二兄客气。”陆谦半点不心虚气短,那刘玄德入西川时候,还能与刘璋亲热兄弟相称,他为何不能与方氏族虚情假意?
“二兄心事既去,又早到益都,何不就趁此机会在城中安坐,闲玩些日子。看看齐鲁北地风光与江南何异。”
方毫满口应下。稍后又有田虎使臣来到,高丽使臣再次之,却是船舶直行淮南,寻海岸冬日无冰之地,转而上岸,行陆路赶赴益都。
只有那辽国无人来到。天祚帝‘虎死不倒架’,依旧蔑视齐鲁,以为草寇。那兀颜光与耶律洞仙联名上书也只被其痛骂遭。如此,只有批持着特赐身凭契丹人,带着马队车队,在年关之际来到益都。
方毫由此是眼界大开。这个且是不提,只来看那淮南战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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