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说贤弟身份遮掩甚好,如此便隐于市中,何苦抛头露面?”陈正汇觉得很不好,燕青完全没有必要这般。须知道郑居中这般人物,可不是白给。稍有不慎就露出马脚,则眨眼大祸临头也。
“兄长不知内情,赎小弟不能开口。待到日后再行谢罪。”燕青脸坦然。他自然知晓自己接触郑修年危险,但事在人为,此事他不能不做。
要知道,这宫里皇后可姓郑,在他手下那名王牌间谍与那人有负距离接触后,才两日便就收到郑娘娘警告。
话说那赵佶第次驾幸平安坊李师师行馆,还是在七月里。那时候田虎军已经被堵在深州,行事片大好,赵佶也心情大好,非如此他如何有兴致跑来外头猎食?
只是那次记
有人在此时外出打猎游戏。燕青抬脚出房门,院子里已经停下辆车马,侧门门槛已经拔下,车夫载着燕青溜儿出巷子。行两个坊,就看到陈正汇已经在路边等候,载上马车,二人是直奔东门。
彼处临街爿酒肆廊檐下,大群马拴在地面石槽上。对面还有块宽敞地,交叉着几株树,又拴群。那酒肆里闹哄哄地,料想是栓马客人正在里面坐地。
“贤弟且来看,那人便是郑居中幼子郑修年。”挑开马车窗帘,陈正汇指着店中穿着皮裘傲气少年,对燕青说道。
“这厮从小浮浪,生性顽劣,不爱读书,专好斗瞈走马,使轮棒。又吃不苦头,练得皮毛,却自以为自己武艺得,不想那府中护卫家将如何敢与他真拼斗?”
“郑居中人到中年,喜幼子,夫妻两口儿皆十分爱恤,自来护短,凭他惯,到得现下时,顽劣放荡已如骨髓,如何拘管得下。”
陈正汇眼中,这郑修年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典型,生副好相貌,凤眼浓眉如画,微须白面红颜。顶平额阔满天仓,七尺身材壮健,却从来不做件正经事。不管是东京还是洛阳,他赌是钱儿,宿是娼儿,喝是酒儿,耍是猎弓。郑居中也有时训诲他,却概不听,叫郑居中也是无奈何,只索性由他去。
燕青道:“哥哥,们车辆过不去,就在东边那家小酒店歇下,且叫哥哥看手段。”
今日这出戏,却就是要化名云璧燕青去接近那郑修年,而吸引之手段,非是别,正是燕青那放手弩好技艺。
还别说,这燕青与郑修年真是‘知己’也。后者流连花丛,人眼前也是花中圣手。更是会听鼓板喧云,笙声嘹亮,艺苑专精,风月丛中第名。郑修年见绝对高兴。何况燕青武艺也不弱,更射得好弩箭。简直是天赐给郑修年玩伴!
燕青丝毫没有紧张模样,他被陆谦派来河洛多时,趁着人潮汹涌时候,那身份简直天衣无缝。执掌着谍报司在河洛布置多时情报网,更亲手发展国色女谍,后者身上谋划眼看就已经落成,那般叫人心惊勾当他都把持住,何况眼下小小郑修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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