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大王且消口气,多于他几十万贯便是,休要因小失大。”
乔道清亦劝田虎忍耐,“小不忍则乱大谋也。军正是休养生息之时,万不能得罪齐王。”
田虎何尝不知道这个?只是心中着实憋着口气,陆谦这是在欺负人也。而且几十万贯可不是小数目,日后他部偃旗息鼓,这几十万贯钱财可以从梁山军处购得多少粮秣刀兵?
“诸卿以为,本王要多予之几何?”
“莫若就多三十万贯。直把前头无有,予之百万贯就是。”房学度说道。
静安城中,脸毫不起眼平民装束之人,成为晋王田虎座上客。
田彪、邬梨、范权、房学度、乔道清、卞祥、山士奇等等,其军中大将要人亦悉数在场。群‘大人物’此刻却要语气谦和到甚至卑下来与这人说话。
“非是俺老周不知诸位难处,实乃是家大王震怒,俺只是区区坐探,当得何事?诸位言语休要与俺说道。还是向家大王说去。”这多‘大人物’拉低身段与他讲话,这人却直是油盐不进。
言语落下,便拱手告退。那卞祥、山士奇只手就能捏死十个八个老周,此刻却半点不敢阻碍人离去。
“陆谦这厮真欺人太甚。卢俊义自己莽撞,遭官军埋伏,干军何事?”三大王田彪第个站起身骂道。
“甚少,甚少。齐王何等人物,只给出三十万贯,遮莫不被彼处以为是等小觑人。”邬梨下意识就开口反驳道。人陆大王何许人也,开声尊口就值三十万贯?别把人开罪。
“国舅所言甚是。堂堂齐王岂是三十万贯能打发?但军钱财也不是风刮来,且日后休养生息,多是用钱之地。断不能白白予陆谦。以某之见,不若送钱不若送人。”卞祥开口说道:“久闻国舅膝下有得女,生如花似玉,大王何不封个郡主,奉于那陆
刚刚那狗东西竟然来说,陆谦险些折损卢俊义这员大将,百万贯钱财就不够,要赔偿来。田彪真恨不得扭断他脖子,把他脑袋扯下来当夜壶。陆谦简直欺人太甚!
可是田彪脑子再是不好,也清楚这静安城中是他大哥说算,只把双眼睛看向田虎。
范权呵呵两声,缓和下气氛,开口道:“三大王勿要气急,那陆谦虽端不为人子,然军现今损失惨重,今后还要依附二,万不能得罪去。”
田虎军干人很清楚今后自己命运,至少短期内他们要依附梁山军为生,那河间府就是个极佳去处。等到梁山军什时候席卷河北,那才是他们再次出来搅风搅雨时候。
“启禀大王,卢俊义为梁山军第好手,此番玉麒麟被官军弓弩射翻,险些丢掉性命,陆谦心生震怒亦是事出有因。”范权捋着胡须说道,心底里则再次为战阵之危险悚然,便是玉麒麟那种顶尖好手都不能保全自身,那着实是大危险。此番这位河北三绝虽性命可保,却还不知道须将养到几时方是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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