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个不重要,重要是接下来交易。
听闻郭药师如此营地,周遭不远范围内足足还有五个,他是真带来上万难民,叫石秀脸上露出意外。“泥沽寨至今南渡者方才两万矣,那契丹人不爽利紧。而郭将军次就拉来上万人,真是比小那群撮鸟,叫石秀欢喜。”
花花轿子人抬人。石秀好南北两国好歹走过许多趟买卖,纵使性格直爆,也非是半点人情俗事不知。郭药师交人爽快,半点不拖泥带水,没先叫嚷着要兵甲钱粮,石秀自然脸色好看。近两千个男女,其中有病患是难免,但比例不高,这说明人也非是残,bao,叫石秀更是欢喜。
“契丹人不拿辽东汉儿当人看,郭药师出身辽东,若是再牛马视之,岂是人哉?”郭药师叫人取来酒肉,款待石秀。端着碗酒道:“先生哪里人士,俺不问也知。郭某久闻齐王大名,仁义传播海宇,谁人敢不敬。不想今日做起这人牙子勾当,方得遇石先生,得识中原豪杰尊颜,药师宿生万幸!”
“齐鲁富庶,如今北地岂有人不知。这上万男女留在北地,今岁寒冬过去,十去七八也。而到南地,纵然要吃些苦头,郭某亦以为以齐王之仁慈,必会给他们指条活路。救人命胜造七级浮屠,药师征战沙场,手下冤魂无数,此且来做
寂,郭药师听到着这阵马蹄声,重重喘口气,喷出股白雾来。
片刻,马蹄声愈近,随即在稀疏灌木中间,出现小队人马。
这队骑兵只有六人,为首个青年人乃郭药师族侄郭昌。“叔父,他们到,到。海上好多大船。这位石先生是他们派来接洽。”
听到确切答案,郭药师眉毛舒展来。周边亲卫们脸上也都露出欢喜,本来长途行军苦不堪言,瞬间消散。
回生,两回熟,三回是朋友。他们人在南京道,别不敢说,悄悄收拢些难民买给对方,那还不是手到擒来?
对方给价钱固然是低,甚至是很低,那点钱财放在太平年月里,就是最卑贱奴隶也只能买条大腿,但他们成本更低不是?南京道州县官府,见到他们收拢难民,根本不闻不问。郭药师引着队伍带着上万难民打蓟州南下,就不见那契丹人质问声。
石秀已经跳下马背,四周兵丁并不放在他眼中,海面上有阮小五带领两营水师,其中个还是新近组建陆战营。别看人数相当,厮杀起来却定是梁山军得胜。郭药师部在他眼中不是威胁。石秀目光打看更多是周遭百姓,从土山向四下里张望,处处昏暗火堆下可以看到张张麻木面容。
许是此地近海,风吹刮多,如此多人聚集在这里,石秀竟然没有闻到臭味。
“这位就是郭将军吧。在下石秀,添为此番交易之副领队,见过将军。”
“石先生。”郭药师双目中闪过抹精光,石秀方才下马姿态可见功底,且拼命三郎那气质太过外漏,穿着长袍也不像生意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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