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嘉穗手指地图,如此如此说道,叫晁盖径直听得入神。听其言语罢,晁盖拍腿叫好。“好计好计。先生之谋真解俺之忧愁。”
晁盖面容上尽是欢喜,烦搅他许久难题,终于看到光明。“这是什,叫……叫,叫欲擒故纵,这叫欲擒故纵。先生可以为俺说对?”
萧嘉穗抚须大笑。这晁招讨直爽可爱。
却是萧嘉穗苦思许久,今日方猛地醒悟,御敌森严无差,也并非皆是好事。那陈遘派出轻锐与自家巡哨兵马交锋,实则何尝不是在试探梁山军之防御?
而其人若是能如愿以偿,那必然不会是来打永安镇,而是断梁山军之粮道也。所谓:功高莫过救驾,计毒莫过断粮。就如此也。
神色。虽然梁山军之前打败支五万人西军,可在其干人心目中,西军还是等强兵。而梁山军淮南部偏偏又是自陈家兵马被收编后,梁山军中最大股杂牌弱兵。
且说此刻那淮南军中,晁盖正在愁眉不展。这陆谦眼见就要大婚,自己不能攻拔庐州,适时献上个捷报做贺礼,莫不是要无功而返,那才是丢人。
然西军战力不俗也,陈遘固守城池,这等大势下,萧嘉穗亦是无法。早前因为西军杀到,他立刻劝说晁盖且退步为上,以避开西军锋芒,再叫晁盖向益都求兵。
那梁山军反应堪称神速,淮南省处坐镇杨志,得到陆谦钦命之后,立刻叫栾廷玉引军西进去。彼时那栾廷玉正引兵六合,距离庐州府只隔着滁州,大军赶到甚是及时。有这股兵马坐镇淮南军,则晁盖气焰为之胜。
这栾廷玉部麾下兵力不比姚古少,而淮南军其他兵勇却能胜过庐州宋军。此战可打。
梁山军大本营在濠州,其前沿堡垒定远县城距离永安镇足有百里之遥。若是前线断粮,则永安镇之兵新军必动。或许不足以叫其大败,却绝对能叫梁山军退去。这对于陈遘言,自是好。
往日梁山军巡哨兵马都有萧嘉穗调度,那是滴水不漏,可现在看,未尝不能欲擒故纵也。
次日,梁山军中便传出军师萧嘉穗染病卧床消息。那梁山军巡哨兵马依旧严整,但日两日过去,彼处落在陈遘、姚古眼中,却就显得呆板。结合着他们已经探到消息,自然可得出结论来。萧嘉穗然并卧床不起,梁山军无智者,可
如此晁盖便驻兵永安镇,时间已近月也。陈遘稳守城池不出,只用小股轻锐与淮南军巡哨交锋,胜败都无济于事,叫晁盖好生无奈啊。
此间时已入二更,晁盖持着蜡烛于地图上寻看许久,却是毫无所得。心中正感烦闷,忽听到帐外萧嘉穗声音响起。“招讨可已入睡?”
晁盖扬声道:“可是萧先生,快请进来。”
萧嘉穗大步走进帐中,看到晁盖只披着外衣,桌案上摆着地图,哈哈笑。两边见礼,坐定。萧嘉穗说道:“却是小可思略良久,偶得谋,敢请招讨指正。”
晁盖闻声大喜,“先生快快说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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