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俊哈哈大笑,“先生恁说笑,这天下酒肉无穷无尽,但凡投对主公,又何愁无酒肉。”他也爱听人说书,那三国里不就讲着,非常人行非常之事。如眼下。说着他就跳上船头,是自顾坐下。那汉子见他不客气,也不好说,张俊逡巡已久,肚子真有饥饿,闻到肉香自伸出手抓肉撕扯来吃,就着坛口喝酒,痛快来,大声叫好。那汉子见他如此,脸色真露出丝惊奇。
“你这汉子怎吃尽羊肉,不于留下些?”
“内中不还有两条鱼?”出身西北张俊最不耐烦吃鱼。
“此乃淮水之鱼,吾不食也!”
张俊没问他既然不吃鱼,为何还要合羊肉炖煮,而是质问道:“为何不食?先生既不食淮水之鱼,又何以泛舟淮水之上?”竟是连个仆人书童都无有,也没船夫,这可不是在乘船。
武场旦较量来,必然是天下罕见。”
曹正这般说讲,叫杨林石秀心中直若燃起场火来。锦豹子遂看着石秀道:“贤弟不若就暂且在这儿安住,待俺交公差,便来与贤弟汇聚。”如此便就说定,只待那演武场有成。
可就在沧州演武较技之事,愈传愈广时候,淮南西路寿州城外,细雨淋漓。
接任淮南招讨晁盖,早几日亲提大军赶到寿州城下,结成三片营寨,欲要举拔掉这个牵扯濠州侧翼隐患,好来日整顿大军再奔合肥。
三路人马营寨俨然,晁盖首次引兵攻杀,甚是谨慎,先围困,再厮杀。如果那陈遘【淮南西路安抚使】引兵来救,则围城以打援。可谁料到老天爷颜色变得这般快,雨水淋漓,弓弩发软,只得罢兵,以待天晴。
“某来此实因为此地不日便要有场好戏。然淮水倒灌。数万军民尽喂鱼鳖。思之此惨景,却也无心再食这淮水之鱼。”
张俊听得大惊,连忙起身道:“实不相瞒,小人乃是晁招讨麾下近卫,敢问是何因由,叫家招讨安营扎寨犯这等大忌,烦请先生指教!”说着深深下拜
张俊此时已在晁盖麾下充任亲军,他武艺不俗,更精通箭法,又是西北厮杀多年老兵,晁盖许以为人才,遂教他引探马,环顾寿州城。
这日天色虽未放晴,可好歹雨势止住。张俊引数骑打寿州城南绕过,身侧便是涛涛淮水。战马奔驰在淮河岸畔,张俊忽听有人放歌弹琴,那琴声如何他是不知,可歌声豪迈。张俊并不是那性情中人,可他心细,如此时候竟然有人在淮河岸边放歌弹琴,必有事端。当下便引众人循声而去。
看那淮水岸边不知何时泊着艘小船,书生模样人,却生好精壮,身长六尺,在船头坐仿佛尊塔,坦胸露怀,时抚琴而歌,时弹剑而吟。那船头侧里放坛酒,火炉上煨着肉,酒肉味道风吹来,扑鼻香。
张俊翻身下马,先叫众人等候,自己大步走去。“这位先生好不风流,有酒可否共享?”
那人听见叫声,转头来看,做不悦声道:“吾之酒肉止有这些,你吃便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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