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现在宋江似伤心欲绝,卧病在床。这自也可以是装。
若是没有宋清这语气、态度两坚决两道辞表,陆谦果断就能把宋江往极恶处去想。但现在宋清之行为再应证暗谍所报,颇似不在作假,却又叫他思绪凌乱。“或许自己应该给宋黑子个机会!”把宋江兄弟招来眼前看。
晁盖果真是义气男儿,听说宋江已经卧床不起,当即急。
“哥哥莫急。今朝唤你,便是为此事。”将辞表递给晁盖,陆谦接着道:“宋清言语叫汗颜,宋公明如真这般衰毁,之错也。此来唤哥哥,便是欲让哥哥前往濠州走趟……”看看宋江身子骨究竟如何。若是真不好,便又晁盖代替他统领其部兵马,将宋江换回益都将养,待到身子好转再于用事。“此中线度,哥哥自为之。”换是不换,叫晁盖自己去把握。
作为当年些事儿亲自见证者,晁盖闻言又是感叹又是无奈。但对于陆谦直白相告,却是由衷满意。后者身份早不同以往,还能这般坦直,叫晁盖自觉没有看错人。
山排巨浪,水接摇天。乱芦攒万万队刀枪,怪树列千千层剑戟。有无限断头港陌;是许多绝径林峦。鹅卵石叠叠如山,苦竹枪森森如雨。战船来往,周回埋伏有芦花;深港停藏,四壁下窝盘多草木。断金亭上愁云起,聚义厅前杀气生。
“这梁山泊还是旧日梁山泊,只可惜其内人非是旧日人。”陆谦对梁山泊自有感情,可他也不能长久流连于此,那不久后即将举行首次科考,还要亲自去坐镇呢。
更不要说,科考之后他也该正式迎娶方氏。
只是在梁山盘恒三日,陆谦便乘船向东进到郓城。彼时,晁盖已经在此等候。
晁天王现下是很摸不着头脑,接到陆谦召唤,便急匆匆赶来郓城。因为何事,则半点不明。
“当年事,确是公明欠考量。只望大王大人有大量,绕过他这遭。”至于锦毛虎燕顺之死,却是半点不被晁盖看在眼中。那贼子早年恶行累累,错不
“不瞒哥哥说,小弟因为前遭事略感芥蒂,瞧宋公明颇不顺眼。日前便随手于他难,让其监斩锦毛虎。那里料到……”摇头做出苦笑,陆谦心里感慨这宋公明还真是个戏精。
陆谦将锦毛虎悬梁自尽,以及随后“伤心欲绝”宋公明卧床不起事,于晁盖娓娓道来。
讲真,陆谦接到宋江之弟宋清递上奏折前就已经知晓宋江生病,之后就再发动暗谍,让彼辈人好生探查番,结果暗谍来报那黑三郎确实真有病在身,而他还是有些不信。
陆谦将辞表打回,宋清就再二递辞表,陈词情真意切,就叫他真迷糊。莫不是这宋公明不是在以退为进?
暗谍发开信报也不是多清晰,他们只是普通人,又非007。陆谦早前知道燕顺悬梁前晚,与宋江喝个伶仃大醉,这就叫他直以为燕顺是“被悬梁”。那什遗书之类,还不容易造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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