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大兄吩咐。”刘益忙应声道。
“以你提举武事,先将手中家丁尽数托付于你。你日后要严查周边详细,不可疏忽大意,不可莽撞行事,须知道你举动皆关乎诸人之安危。”不知道还以为刘豫是在调兵遣将,实则眼下这波人就是螺狮壳里做道场。说着刘豫指那劲装打扮之人:“侯亮,你且随在此并安顿来。”
刘益如何有不听他哥哥道理,张口就应下。王时雍、宋齐愈两家家丁只是普通汉子,毫无点珍惜,亦张口允诺。只有那侯亮,顿时股无名火直冲心头,他脸色涨红,怒哼声,是万没有想到刘豫靠口就“削”他兵权。真是岂有此理,那十名弩手可是他哥心头肉。
“好你个刘彦游,这般时候来夺爷爷兵。莫不是失心疯,做这等白日梦。”亏得他大哥还说这刘相公是好人,如今看,真是瞎眼睛。
见汉子如此说话,刘豫并无意外。冷笑,说着:“侯亮,你不服吗?”
着短装,但手中握着兵器在阳光下闪着冰冷光。
“兄长。”
走进后院,就见不大庭院里人来人往,但却鸦雀无声。墙角处肃立着几个握着兵刃私兵,隔壁院墙里还传来马声声长嘶。
刘豫身寻常小市民装扮,束手立在正屋门前,眼睛无神看着天空,耳朵在细细聆听着。
身后正屋中,已经被仆人收拾妥当,几把椅子罗列两边。
“哼,大哥只要配合你,却没有说要从你,这夺是家兵,还要服你?”
王时雍、宋齐愈两个都被这忽如其来变故给惊呆。前刻里,彼此还亲密无间,怎眨眼就要翻脸?
刘豫眼光无波,笑道:“与你兄侯明素来较厚,今朝城中事变,你兄长危难之际要你引兵前来护持,本官是不胜感激。但你这厮不听教诲,如此时候还身绫罗劲装,生怕惹不来目光瞧看。可见性格失之稳重。且放纵手下家兵,毫无约束,使之路上多有调戏婢女妇人之事。若不加管教,恐还要再生出更大事端。等在这儿亦隐藏不几日光景,便会引来
看到兄弟来到,刘豫眼神始闪过抹亮光。兄弟二人四目相对,交而过。
刘豫转身走回屋内,在上首主座坐定,院内众人番涌动,连唯个身穿劲装汉子也进到屋内乖乖对着刘豫见礼。
这些人里有刘家仆人,也有王时雍、宋齐愈这两个正经进士出身之辈,这却是‘逃亡’路上撞到,原来筹谋里可没有他们。还有那个纠纠劲装汉子。此人姓候,单名个亮字。是内城西北天梁门守将侯明弟弟。而刘豫就家住紧挨着天梁门咸宁坊。
刘家仆人见礼之后纷纷退下。堂中只留刘豫兄弟、王时雍、宋齐愈,还有那侯亮。
“几位,贼人临城,命悬线。等今朝事儿大,丝毫皆关系你身家性命,绝不能有疏忽大意。是以,这家丁武事绝不能有疏忽,刘益!”刘豫稍微拔高声音,叫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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