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第二批。那头批没插赤旗。不知发生什事。”
“勿要聒噪,军国大事岂俺们小民该晓得!”
“你这黑心鸟厮恁地没心肝。岂不闻大王有言,国家兴亡匹夫有责。等如今快活日子,可全仗着大王手下兵马遮拦。若有个万……”
“啊呸!朱三你这粗胚,敢如此犯上,这般直言叫来,不识得高低!不会言语就闭嘴做哑巴。托大王福,俺家才得松口气,只望着大王能长命百岁,梁山军战无不胜。休招惹晦气。”
周边人闻声齐和起来。
,人工搅拌即可。
除胡麻油,他记得还有桐油、豆油、蓖麻油,内中还可以加入蜡,据说能改善油墨抗水性和印刷性能,甚至还能加入树脂,比如松香。
如此再配合着排版工,这般刊印《新闻报》基础就搞成。但如此技术在外人看来,却绝对是不可思议。当然如今叫邬梨更觉得不可思议是,陆谦竟真把盐价降低到如此!!
半晌,邬梨才从文字震惊中回过神来,“这陆谦真要做活菩萨不成?”盐价十个铜子斤,邬梨活半辈子,对盐也不陌生,威胜州距解州也不遥远,却还是第次见到这样价格。就没见过陆谦这样人,这官盐价格定得比私盐都贱。
“官人且莫说。这山东男女倒是前世修来好福气。”邬梨身边亲随都忍不住羡慕。虽然他们刚刚还感觉着愤愤。
邬梨听在耳中,心中自叹陆谦这‘仁义’是做到家。再想到自家于威胜州模样,这心中甚不是滋味。
行五人持着令牌出北城门,邬梨引马向前奔去。那目地乃是济南北面十余里出济水码头。济南济南,可不就是济水之南!陆谦给东平府改名时候,才注意到这点。
五人骑马,那走是快。才两刻钟,七步桥就隐约可见。所谓七步,实是七里。未到桥头,老远就望见梁山军旗号竖立。
此处是码头连同济南城池最近之线路,自有兵把守。但往来商民却无阻拦,人马车辆畅通无阻。大桥南北都有梁山军,怕是有上
可人都是有心。
看看这儿百姓,苛捐杂税少,劳役少,齐王还直接免粮,又分授公田,限定私田租税,便是粮米价格都不得见涨,盐价更是落到十个子!虽然这里头规矩也不少,比如这走路走马都要分左右,拉屎撒尿更不能随地方便,还有上午那等叫他们出丑事,但能有份安稳日子,又有几个人愿意去刀口舔血呢?
用过午饭,邬梨最终还是走出驿馆,如此五人骑马走到济南南城门,还不等邬梨上前亮出令牌,就见前方梁山军军官忽然急声叫,“都散开,散开。”就听那城门外头马蹄声急,眨眼就见有队骑兵撒马狂奔进城。人人背后插着面红色小旗子,叫人眼就晓得是干啥。
这种紧急军情,那撞死人可半点赔偿都没。撞不死,还要治你个阻碍军情之罪。
“又有批,今日已是第三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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