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面色有些难看,但这是故作,实则心里是多出几分轻松。
切都只是个过场,刘锡与姚古牵线搭桥早就得到刘仲武允许,亲眼看到梁山砲威胁,眼下就都水到渠成。
但这演场双簧,刘仲武肩膀上压力却是可以减轻几分。
“梁山贼军精锐敢战,军实力远不如敌。若想突围,需先怠其警惕,趁其不备,打他们个措手不及。不然,挥师突围只是自投罗网。”
既然主意拿定,刘仲武‘沉没’半晌,就将心中早有算计‘计策’道出。
刘仲武带着群西军军将登上残破城门楼,梁山军石砲部队在收兵回营,现在这里是安全。才短短两天时间,干人脸上已经尽是疲惫。
便是先前态度强硬王禀与杨家兄弟,看着城外高耸梁山砲,也都满是惊悸。
这些石砲在过去二十四个时辰中,给西军带来太多震撼。其威力,其准头,其射速,其便宜,都远超以往宋军同类。
濮州城中可是有石砲,但守军弃而不用,原因何在?就是因为士兵无训练,难以发挥出战力来,且所费人力太众。
王禀、杨可世、杨可胜如今态度都软下来,他们不是傻子,如何不知道这濮州城这般下去,终究免不沦陷命运。
没什高明,直白些说法就是拿钱买路。濮州城内只官军储备就有二十万石军粮,牛马羊畜上万头,草料三十万束,豆麸上万斛,酒水三千坛,干鼓千石,硬盐块、粗布醋干若干;保存完善刀枪、弓弩、箭矢、铠甲等若干;钱财若干。
可以毫不客气说,梁山泊若能尽去濮州之储备,梁山军接下个冬季所需也就有。
“总管妙计。”连串恭维之声在城头上响起。
当天晚上,刘锡亲自缒城而出,当然他不会自言自己是刘仲武之子,只说自己是刘仲武帐中幕僚。这刘锡虽然也习练武艺,可同样也饱读诗书,身穿长衫下还真有股文人气质。如此身份,以梁山泊之作为,当不会为难与他。却不知道陆谦打见他第面时候,就有种大喝声,“推出去,斩”想法。
刘锡头顶那殷红如血气柱,将自己阵营选择表现明明白白。而刘锡本人则自以为将自己敌意
无数守军和被他们驱使青壮都在抓紧时日修缮城墙,却也杯水车薪。谁都能感觉得到,这城墙总有日会被炸塌。那外墙面上无数弹坑和裂痕不说,内墙面上显露裂痕才叫他们更触目惊心。
濮州城不是东京城,城墙明显顶不住这般强度轰击。早晚会塌陷来。
“总管,事不可为就要早做打算。否则措手不及,到城墙塌陷时候再突围,为时已晚矣。”刘锡给姚古个眼神后,姚古低声这般对刘仲武说道。
他声音不高,就刘仲武周遭这些人可以听到。此刻他们是个个在目视着刘仲武。
刘仲武能怎样?自然顺水推舟说出众人所期望听到回答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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