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千步军抵挡西军至少两万人攻杀,不付出血代价,岂不是说人家西军浪得虚名?
陆谦回首看眼身后千五骑兵,他们就是他手中最后道保险绳。
刘仲武看着左右两翼,眼皮是直跳。这局势有点出乎他意料。两万多军猛攻梁山贼兵力最少正面,还没有得手,梁山泊两翼威胁就那显而易见。
今日阵仗是场堂堂阵战,没有半点阴谋诡计,双方靠都是硬实力。梁山泊战法与宋军战法都那显而易见,谁能打胜,是因为谁实力强。就像现下,梁山泊两翼大军先叫刘仲武感到威胁,可刘仲武派出猛攻中路之敌大军,却还没让梁山贼酋大旗动摇步。
“父亲,当速向使相求援。”刘仲武长子刘锡焦急道。这刘仲武生育九子,以正史来看,自然是他幼子刘锜最是出众,但在如今这个时代,长子刘锡方是刘仲武最看重。
梁山泊中都显得十分珍贵骑兵,现下却在这刻低贱却连只蚂蚁都不如,人命在这刻卑微似乎连路边野草都不盛。每瞬间,每喘息都有鲜活地生命在消逝。
只片刻功夫,阵中便倒下上千具人马尸骸。
敌双方尸体混搅难分……
“姚政。”陆谦放下千里镜,他看不到邓飞将旗,眼睛里似乎有什东西流出来。他唤到姚政名字,“你现在怕?”
姚政只感到自己受到巨大屈辱,股血气直冲面庞,“有何怕?大不死,十八年后还是条好汉。”
后者年已三旬,岁数已长,勋劳亦铸,只待时机,便可出镇方。先择都监,再知地,而后居路兵马总管钤辖,再立下殊勋,便可望路经略安抚使也。有他留下人声望、关系、人情,刘锡自然不阴沟中帆船,日后前程可以说是如花似锦。
后军阵中,高台之上,童贯面色铁青。他就在边关督军,纵然很少亲历战场,却也知晓军中情势。眼下梁山泊两翼齐飞,打西军两侧兵马不停后撤,这再退下去,其中军两肋就要露出来。
而且更加不妙是,那右翼外厮杀骑兵,似乎是西军快要支撑不住。
“报枢密,刘经略请求援兵。”
“予你五百骑兵,你可敢直冲战团,于取那贼将首级来?”
团熊熊烈火在姚政胸膛燃烧,“大都督就请等着看小子建功。不斩那贼子,姚政便不是好儿。”
骁骑营也出动。
陆谦压下心中涌起悲喜,才抬头再看着眼前正面战场。早前还度顶当面宋军节节败退亲军步兵五营,此刻已经陷入困境。毕竟他们才两千五百人,而对面西军少说也有两万。彼此战力差距可还不够他们以当十。轮流来战这五营兵,能支撑到现在,已经超出预计。
“刘唐兄弟。前军已经势颓,你部且去增援。”这阵厮杀来,也不知道亲军步军五营要损失多少去。但这些在开战前,他就心中有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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