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山泊行事蛮横,士绅大户受苦颇多,也都敢怒而不敢言
但是卵用都没有。这些正规佛道中人,根本就没揭竿而起勇气。看看历史上三武灭佛时候幕幕,在‘皇权’面前他们就是窝待宰肥猪肥羊。
最近唐武帝会昌五年灭佛。收膏腴上田数十万顷。还俗僧尼二十六万零五百人,充两税户。清查出良人枝(投)附为使令者为僧尼数倍,即五十万以上,收奴婢为两税户者十五万人。
那也没见到僧尼真掀起大乱来。
整个齐鲁之地僧道都被这波狂澜给席卷进来。他们叫骂,他们愤怒,他们日夜诅咒梁山泊败亡,陆谦身死,可是东京城中却没有听闻到山东佛道有处愤然聚兵者。
沂蒙大山中。
在太小太小。
“岂有此理,岂有此理。你梁山泊自诩‘替天行道,除,bao安良’,何以现下遭得势,就行这般强取豪夺行径?如此天理何在,你们梁山泊仁义又何在?”
个须发皆白老道人,面皮都涨充血,仿佛头愤怒狮子,向着青岛县公人发出怒吼。
后者视若不见,只冷冷笑:“十日之内办好,否则休怪俺们搅闹这神仙之地。想你这肉体凡胎是不如刀枪坚硬。且要知道好歹,勿谓言之不预也。”
说罢掉头就走,是懒得再与这道人们费口舌。偌大崂山,大小道观道宫数以十计,他们任务繁重着呢。
处山窝里面,二百残兵败将正躲在这里。朱仝雷横早已经没有早前光鲜,二人除身上那套做工精良山文盔甲还能表现出丝不凡来,已然是那山贼草寇。
但是他们固然是‘山贼草寇’,可却半点不短缺粮食。否则跟随他们残兵败将,早就七零八散,哪里还能保持着个囫囵?
烤冒油肥鸡被雷横撕扯成六七块,眨眼就有半消失在他嘴中。“那青光寺和尚心思不诚,若是有赵员外胆大,们何至于待在这儿?”
“孙立那厮已赶去沂水,穆陵镇只剩下两都杂兵。只要青光寺愿意,夺下它就是举手之劳。”雷横越说越气,抓起块鸡肉嚼咯嘣咯嘣。似乎这鸡肉就是青光寺般。
朱仝却不做言语,这般情景,叫那和尚门心思依合他们,乃是妄想。就是那赵员外,刚刚给他们送五十担粮米,那回过头来就被府上仆人告发,若不是见势不妙,先逃步,此刻已经身首两截。
徒留下背后干被怒火焚烧‘清静道人’。
“这些田产皆辈道人历年历代辛苦积攒得来,现下却被梁山泊纸文书夺去。世间哪还有这般道理,这般王法?”
“此倒行逆施之辈,祸乱苍生之徒,不立时应难遭劫,天理何在?公道何在?”另老道也痛心骂道。
“师兄勿忧。天理昭昭,报应不爽。梁山泊胡作非为,人神共愤,天道必彰。”
好,在这些佛道人士口中,陆谦已经是个贼性难改,胡作非为,倒行逆施致使人神共愤‘无道昏君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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