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员外叹口气,“老夫若不是以大事为重,怎地会丢登州安乐地,要与那梁山泊为谋,与那王师中做伴?小不忍则乱大谋,这道理老夫如何不知晓,只是可恨,可恨。”毕竟柴家与马政是老朋友,但现在这马防御是半点不念旧情。对柴家下刀子每每都是重手。这些财货是姓柴,而不是姓马。
兵马钤辖公廨。马政正对着到访登州通判说道:“且叫王相公休忧,有道是兵来将挡,水来土壅。登州城大池深,壁垒森严,只要用心,抵挡些天日不在话下。那万有事,马某人亦当死守这座城池。且那胶西带,还没有贼匪猖獗,当地官府得钱粮,料想能操练出三五千军马。那宋江帐有朱仝雷横两员勇将,具有万夫不当之勇,某即遣
谦脑子里翻转周也想不出合适,就先叫他在身边做个参军。日后切顺利,开府建牙后就再于他个好官职。
只是李梁归顺消息这般传播过去,那影响力还是很巨大。首当其冲便是当地被清洗过后余留差役、衙吏,至少有三十人愿意投效梁山泊,几乎占据残存人数九成。要知道东平府城力也才五十来人,那可是府城。而黄县只是个小小县城。至于那些剩下白役、帮闲,愿意投效人就更多。
这让陆谦第次见到‘*员’号召力。也叫梁山泊以极快速度便在黄县建立秩序。都直接省略过军管这程序。
这时候鬼脸儿杜兴从登州传来消息,却是说到阮家兄弟火烧登州港事,再有就是宋江带着两千来人回到登州城。
算上先前他已经送到登州兵马,宋江这黑厮果真是卖力。刚回到登州便得马政夸奖。
此时那及时雨正在登州柴氏府上做客,本地柴家主人乃是柴进叔辈。正与宋江说话间,有都管执着道文书前来,却是马政刚刚传发下来。
那柴员外将这文书上文字看过,不免冷笑声,把文书交于宋江去瞧。自己却坐下端起茶盏来吃两口。宋江看文书上内容后亦是苦笑。适才那声冷笑意味,还如何不省得?
“官府贪得无厌,却是让人预料不得。提辖可有良策教?”这登州府今日要捐饷,明日要助粮,着实叫人头疼啊。何况作为柴家分支,老员外与梁山泊又非半点联系没有。这登州城里富户便是阖城遭难,梁山泊刀子也落不到他头上。那真是个铜钱、粒粮食都不想捐献。
宋江面皮红红,这寻富户逼迫钱粮法子,宋江可是很为马政献几策。当初他在郓城县里如何叫人主动捐献粮饷,放到登州城中样是可行。只是宋黑子面黑,显露不出。
他低头默然会,随着笑道:“宋江是个无用书生,这军旅之事,未之尝闻。于编练军勇,处理军伍,要靡费多少钱粮,着实不知。但小可却知道马防御此刻双眼蒙血,恨意滔天。员外且务要因小失大啊。”这话实际上就是在说“望XX以大事为重,忍辱负重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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