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大嫂如何不气,她可是个大虫,脾气若是温柔可人,岂能得那般绰号?
“事到今日,官府与俺们已经是仇敌。既如此,便投靠梁山泊又何妨?难不成伯伯真要为朝廷尽愚忠?”
顾大嫂喝问叫孙立惨然笑,愚忠,他愚忠个屁啊。“弟妹说笑。俺都已经成私通梁山泊贼人,那又如何有贼人去与朝廷尽忠?”
“往日里切尽当作罢。”
“这梁山泊些许日子里待俺们甚是礼遇,陆寨主仁义过人,但能容得俺们立身,日后便就效犬马之劳,生死无悔。”
支与嫡脉历史渊源,那就是从此为路人。
可再是路人,他们也是姓着同个杨字。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,杨志有必要这对自己穷追不舍,甚至叫人向自己放箭?
杨温同学手放到后背上狠狠拉,声闷哼后,两支带血箭矢被他投在地上。自始至终他右手都没有放下过长枪。眼睛看着杨志闪着勃勃凶光。
青面兽却是脸上挂着笑容:“别以为洒家是害你。放你才是真害你性命。”就杨温这种级别老将,即使打打败仗,也不可能刀处斩,或是束之高阁不再任用。就老赵家现下模样,杨温逃回去后免不要重新披甲上阵,只是头上节度使头衔是再不会有。
在杨志看来,这才是真正害他呢。可不是所有人都想他这般手下留情,适才通乱箭若非是冲着战马射去,杨温已经被扎成箭靶。
“且束手就擒,乖乖去做俘虏。省再来杀出葬送小命。”杨志语气很高傲。可却是盆冷水浇泼在愤怒杨温头顶,而就在他还在思索时候,七八个挠钩已经被抛来。那军卒起用力,休说拦路虎已经年到半百,还有伤在身,便是他年纪轻轻时候,也断抵不过七八个军中健卒气力。当下被拖翻地上,四周军卒拥而上,擒拿下。
等到杨温被军医包扎好伤口,送入处军帐之中时,他看到自己老朋友项元镇。后者也是灰头土脸,只是不曾受伤。项元镇看杨温甚是没好气哼声:“你那兄弟可真是算透彻,于道路上挖得手好陷坑。”他就是头栽进陷坑里。杨温笑好不尴尬。
项元镇怒气冲冲不假,可是他这点怒气更多是故作出来,是寻个话题开心开心。与东平府里孙立孙新兄弟,与顾大嫂比起来,可就是小巫见大巫。
“狗贼,狗贼。大宋江山就败坏在他辈小人手里。”孙立气须发怒张,就仿佛头愤怒被关在囚笼里雄狮,他感到自己整个人都要爆炸,可偏偏半点奈何不得自己仇人。
顾大嫂在旁冷声嗤笑声:“都这般境地,伯伯还顾及甚大宋江山。那东京城里皇帝可半点都不会可怜俺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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