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怎如此憔悴?”陆谦只想大笑。
他印象里小李广可是英挺俊武,怎现下如此模样?就好似留恋章台楚馆削肾客。
“哥哥说笑。小弟这两日被城中俗事搅得焦头烂额,这文治恁繁杂。小弟武人粗俗,万耐烦不得。”花荣话说到这儿,再做声感慨,抱起双拳冲着陆谦拜下:“哥哥高义,花荣佩服已久,今日特投托入伙,万望收纳。”
曾几何时他还担忧梁山泊忽起忽灭,却不料人家二十万官军围剿都给杀得落花流水,堂堂殿帅府太尉都折在阵中。现下席卷齐鲁,势不可挡。而自己却被逼要来主动投奔,花荣汗颜啊。
“唉,快快起来,快快起来。你兄弟相交多日,纵然立场不,心神意会久矣。因缘际会,贤弟能奔入伙来,乃梁山泊大喜事,愚兄欢喜还来不及呢。”
搭箭拽满,只箭,喝声道:“着!”不偏不斜,正射中那都监头盔上朱缨。险些没有吓破那都监狗胆。
花荣再取第二枝箭,喝道:“再叫你们看第二枝箭,要射你那郑团练心窝。”为什只射兵马都监盔缨,而要取团练使性命,却是因为这团练使风评甚劣,且还是孟知州心腹。
那团练使吓叫声:“哎呀!”便要招呼人马来遮掩自己,可哪里来及,被花荣箭射中心窝里,当即摔下马来。那兵马都监吓魂儿都飞,眼看花荣眼睛再来看自己,只感到脖颈里凉飕飕,‘哎呀’声便转身先走。那随从军士发声喊,亦齐散去。
整个淄州兵勇总数也才刚过三千,固然比花荣麾下兵多,但有心算无心,且彼辈头首丧胆,那更是叫花荣夺取城池来便易。解家兄弟亦从牢中救出来,待解珍解宝从花荣口中听闻因果,对杜充马政是破口大骂。
花荣打败淄州本地兵勇简单,反倒是控制四门后肃清城内趁火打劫者,铲除宵小,重整秩序,更加困难些。因为花荣他自己麾下兵丁亦军纪不佳。
也亏得那摩尼教干人都纷纷南下去,若是方杰还在身边,此刻必然前
陆谦麾下梁山军,最初时候曾经大力招募过被俘官军,但很快他就转变策略,到如今时候,三万正兵中七八成都是投奔上山穷苦百姓,即便是投降官军人数占大半预备军里,那些做中基层军官亦都是穷苦百姓出身。原因就在于军纪。
官军军纪松弛,敢打敢拼上也不如穷苦百姓出身新兵,那不少本是在正兵之列反正官军,都被陆谦点点淘汰到预备军中。
从考功司留底档案来看,那些反正官军违反、破坏军纪之事,数量可是后者数倍。
梁山泊军纪抓直严格,行军打仗期间都还这般模样,花荣那手下人马如何比梁山军?骤然间掌控座州城,就仿佛穷人乍富,那爆发出恶事叫花荣是焦头烂额。
是以,当两日后陆谦引着前头骑兵来到时候,就看到小李广脸如释重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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