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回过神来便全是庆幸,更庆幸他们当初听黄信言语,早早让他大舅哥带着家眷去登州安置,青州益都这儿只有他岳丈与二舅哥留守,不然今日必然作难。
当然两人心底里也在怀疑,此事到底是真是假?若黄信被人诓骗,那就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“通信之人虽未留下姓名来,却留有半块玉璧。看这架势日后倒还有相见之日。”这也是黄信选择相信这封中言语最大因由。
他丈人与二舅哥对视眼,都看出对方眼中苦涩。想他们刘氏在益都城也是方富豪,可到底只是商贾之流,现下与黄信结上亲事,当是以为幸运。毕竟黄信是兵马都监啊,岂容小觑?但哪成想到黄信这堂堂青州府兵马都监也有今日?刘氏再想撇清干系,已经晚。
“贤婿欲作何打算?”黄信丈人收拾心情问道。
,黄信脸面赤红,牙齿咬得“格格”作响,眼里股无法遏制怒火在闪烁着,就好似头被激怒雄狮。
如此表现叫杜充与马政当场就相信。杜充当即便允黄信所请,否则叫城中官兵作何想法,容他引亲兵前去杀贼。马政在黄信离去后亦与杜充作别。
“不想这厮命运这般蹇拙。”马政告辞杜充返回家中,路上想起黄信来,心中叹道。直到在家中见到儿子马扩,于马扩如此说来,甚是感慨。
马扩眼睛眨眨,问道:“父亲,那黄都监何时去寻得杜充?”
“便是方才。”马政随口作答,摇手就去卧房歇息。只留下马扩人,坐在厅堂里,眼睛眨啊眨啊,半晌说道:“这黄都监倒是机警。”短短时间里就想到如此理由。
黄信眼睛里闪过精光,“丈人放心,小婿断不会轻易上那梁山泊。此事真假难辨,还容小婿坐观其变。”却是打算拉着心腹兵丁寻处险地先安置下来,接着静观其变。
那梁山泊大军已经到淄州,杀进青州来还不是易如反掌?而他与梁山泊多少有份香火之情,这墙头草虽然做不长久,短期里却也能左右逢源。
他丈人与二舅哥听深以为然。只是此事还需要派人告知登州声,
而再看那黄信,打队伍出益都城,副怒气冲冲模样就全都化作刻骨阴沉。
“贤婿啊,这般是怎?竟然要出此下策。”他那岳丈骑着匹劣马,做小卒打扮,向黄信追问着。先前城池里时间紧张,他都没来得及询问。只是盲目听从黄信吩咐就是。
而也亏得他身体不错,年龄虽然已经半百,却骑劣马。
就在黄信岳丈问话时候,他那二舅哥也打马奔来,两双眼睛尽在看着黄信。
黄信笑,出这益都城池,是叫他如释重负啊。当下将事情原委对丈人和二舅哥说,“空穴不来风,这等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。”黄信丈人与二舅哥先是目瞪口呆,黄信是堂堂府兵马都监啊,于他们眼中乃是州府大员,就这般被拖来做替死鬼?叫他们两个是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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