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原时空1949时候,逃亡港岛人群中都是资本家、富农吗?不能否认这当中有很多向往【自游、皿煮】烧饼,但也该知道,这人是群居动物,很容易受到群体气氛影响,绝大多数人都有种从众心理。
“此辈皆朝廷赤子,现下里居无定所,饥寒相迫,并无他意。若把壮健收募,便是淄州地,也不难得到五七千兵力。壮健收募,老弱自不难处置。至于本州强人,可抚则抚之;不能招抚时,便当剿除。非是如此,境内无得安定。而本州境内安定,才好对外。不时,旦梁山泊兵马杀到来,怎地守得住境界?”
花荣这番话与那知州有醍醐灌顶之效,那知州连连拱手道:“本州近来日夜辗转难眠,无得安宁,没个作道理处,只觉得满眼漆黑
这里情形,也好心中明白,早有个处置。”
“州上兵马非是小人们可知道。只知道县里民勇,本有上千人丁,只是自从知县老爷逃去后便连连有落逃者,又不曾招补得。最近日月里李县尉摔伤腿,约束松弛些,又逃亡不少,现只剩二三百人,都是有家室之累,离开不得。”俩都头已经全部死心,又自负自家为人还算及格,挨不梁山泊刀子,那是做天和尚撞天钟。
却叫花荣听得是目瞪口呆。
只是那孟知州却甚是期望花荣能够制造出奇迹来,于次日下午便赶到邹平。却是这厮拉不下脸面来邹平迎接丘八,端着架子‘巡视’到长山县,而长山县就在邹平县南端,那再南端就是淄州州治,听到花荣已经抵到消息后才快马加鞭赶来。
昨日是邹平县俩都头来迎接花荣,今日就是花荣来迎接孟知州。
将他迎到县衙二堂,使请上座。花荣躬身做谦道:“小子介武夫,相公谦让,愧不敢当。”
那孟知州说话倒还真诚:“非是本州虚谦,实乃将军到此已救于水火之中。本州早就听闻将军大名,乃当今豪杰,征战沙场屡建奇勋,十分钦佩。现今淄州地瘠民稀,兵饷两缺,却又毗邻东平府,维系军事之重,实叫本州倍感踌躇,将军来到,叫本州心神为之振,只望将军教也。”说着,便举起手来,连连拱揖几下。
花荣想着,原来是这般。这孟知州本是个太平官,现在却下子被扔到沙场上,手中要兵没兵,要粮没粮。于今没主意,却来寻武官撑腰。便说道:“花荣是个粗人,只省得厮杀,不懂得治国安邦之道。今得知州相公下问,依小可之意,第是要招抚流民。”
“花荣路行来,看到境内颇有流民,三五百成群,或和强人混杂,良莠不分,遍地皆是。”事实上花荣是很不理解,难道梁山泊就那可怕,竟然叫这些百姓宁愿抛家舍业去背井离乡,也要逃亡他乡。难道他们都不知道梁山泊仁义?不知道去岁冬季里那场直叫人以为是黑白颠倒“怪事”?可事实就是如此。
毕竟人是种从众动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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