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岂非是必然。大名府为河北重地,梁山泊陆寨主图谋甚大,必当于本处有布局。待你与那梁山泊人见面,看到那主事之人,便可如此如此,不然你家主人怕是等不到梁山泊来救,便要命呜呼。”那人捋须笑道。
燕青当下就力邀那人同行事,却被推辞。直言燕青且去司狱司试上遭,如不能如意,再回来与他
那梁世杰乃胆怯之辈,经过先前战事,早吓破鼠胆,如今如何还敢挑衅梁山?
今夜里牢狱中忽然生出变故,卢俊义被囚禁牢房是在司狱司最深处,他不像住在前院大班房中囚犯们消息灵通,却也知道今日所有给犯人送饭人都被挡在大门外;司狱司中还增添十几个挂刀执杖差役,实则都是军中健卒。他也知道街巷中和城墙上声音,那节级虽然不会违背梁世杰命令,却也对卢俊义是真照顾有加。
卢俊义心里知道,这事儿若本来只是节级偿还人情,现下就已经变成下注投机。就像梁世杰不敢得罪梁山泊样,这节级也不敢。
可事实上他却很怀疑,那些没头帖子究竟是不是出自梁山之手。卢俊义是知道燕青机警,他现下就怀疑眼前切都只是燕青在假借梁山之名。
牢房里突然迸出来话声很低,只能使他自己听见,但他接着跳下床来,手铐脚镣碰撞声却把牢房门前摆张方桌上趴着四名狱卒惊醒对。
这四个狱卒都是壮汉,人人挎刀,旁边墙壁上还竖着棍杖和朴刀,目自然是看牢卢俊义。卢俊义只是瞄那俩狱卒眼,用拨灯棍儿拨掉灯花,把灯草拨长。小屋中亮些。这似乎很叫他高兴,脸上露出笑来。卢俊义在牢房中踱几步。每动步,那脚镣手铐就哗啦地响下。他可能不愿听见自己脚镣手铐声,于是回到床上坐下去,向墙外侧耳倾听片刻。这里可是司狱司最深处,卢俊义什也听不到,便又重新陷入纷乱思想狂潮之中。
同样没有睡觉燕青与李四正在等下枯坐。此处是李四座安全房,专门用来坏事时,藏身之用。他对面就是浪子燕青,两人已经汇合小两天时间。当日燕青有幸逃脱生天,但身负箭伤,哪里走得远?是有幸得街头旧人搭手,方躲到城东片民区之中。那人与燕青交情甚佳,得知卢家祸事后,便出计策要送燕青远走高飞。后者早前里惯在大名府街头打混,结交不知道多少朋友,纵然只是面上交情,这次却也当得报答。可燕青如何愿意。
“你若真舍不得你那主人,明日便乔装打扮去那府衙司狱司趟。来得个确切口信,二来许能撞见救星。”
“卢员外人品绝佳,武艺更是高超。梁山泊陆大头领若是个真爱才,必会吩咐城里暗探注意卢家。此遭卢家遭遇大难,彼辈怕也心急如焚。你若真要救你家主人,现下唯独去寻梁山泊人。”
“兄长是说这大名府中有梁山泊暗探?”燕青惊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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