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报复黑三郎,如何才能叫宋公明此苦头?那不是公开撬他墙角,给他戴绿帽,而是反反复复折磨他心,毁掉他名头。
张文远休看被父母叫个‘张辽’般姓名,却是手无缚鸡之力。如何敢公开与宋江放对?且不提宋三郎是县令看重人,只说他手下那般如狼似虎汉子,出来个豁出性命,便可叫他张家断子绝孙。
张文远能做便是在背地里使劲。就比如眼下,叫宋江引兵截杀晁盖,后者断无拒绝理由。如此才好比刀子扎在宋江心上,虽然不知道那黑三郎是个讲义气人,人称及时雨呼保义。如今却就是叫他去杀自己心腹兄弟去。同时也叫张文远自己在县令面前留脸面,而想必那时文彬也甚希望亲眼看到,宋江与晁盖彻底决裂。如此日后应对上封,也有拿得出手证据证明,宋江与梁山泊绝无瓜葛,他时文彬心腹绝对没有暗通梁山泊。
这还有比战阵厮杀更妥帖法子吗?
所以啊,这小人真可恨。
愿意跟晁盖上山共有五百出头,人五两银子,铜钱人晁盖都不稀奇去发赏。毕竟价值等同两白银贯铜钱,却足足有六七斤重。
那家中粮食、食盐、鸡鸭等物,但凡是东溪村人,就可来拿。便是邻村之人来,比如对面西溪村,也都有份。那牛马都随军带上,或拉载车辆,或托负包囊,各有用处。但其他牲畜,就多宰杀,再将村酿搬来,上下人等都痛快吃喝回。
而晁盖庄园也不像原著上那般,把火烧去。里头桌椅床凳等等,有是百姓要。就是那大门卸下来都是两块好木材。
如此到下午,晁盖便卷金银细软,连同五百余心腹,望着梁山泊而去。
如此情形早就被时文彬看在眼里,那晁盖手下只五百人,虽然五百人心,且武备甚高,并非好惹对象,但他万不能坐视晁盖这般从县城外向西挺去。
当初宋江收拢那阎婆惜,花销若干头面衣服,端养阎婆惜丰衣足食。那初时宋江还夜夜与之处歇卧,可向后却渐渐来得慢。却是为何?那非是因为宋江忙碌,而是他生来就于女色上不十分要紧。这阎婆惜水灵灵个美人,况兼十八九岁,正在妙龄之际,因此宋江便不中她意。
有日,宋江带张文远来阎婆惜家吃酒。这张文远是宋江同房押司,唤做小张三,
宋江脸便秘退出后衙,走路间他感觉到股蛋疼。是他对时文彬贪婪错估,还是时文彬醉翁之意不在酒?
“来人,快去请朱仝、雷横两位都头……”
黑三郎声音从二门外传响,那后衙花厅侧门后才走出个身影,乃是贴书后司张文远。
“相公此番可放心也。宋押司对相公真是忠心有加呢。”而内心中,这个眉清目秀,齿白唇红,生身风流俊俏,更兼品竹弹丝,无有不会小张三,心头却有个小人在仰天大笑。
“任你宋公明得,也要吃俺算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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