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存保此时如何还有心与杨志放对。兜住战马叫道:“杨志,你也出身名门,如何甘心从贼,这般屈就生?何不就此回归朝廷,便拼得门荣辱,也在官家面前保下你这条性命。来日在沙场效力,讨平贼寇,如何不能封妻荫子,振兴门楣?”
“你若信不过,高太尉就在身后,由太尉立誓,官家面前必然于你脱罪。”
高俅照看着这对将军愁眉不展,眼看着韩存保这般说话,慌忙打马窜出,“杨制使此时不归来,更待何时?高俅愿以这身官衣作保,必然叫你安然无罪。再于你地兵马都监之职……”
高俅仿佛忘记自己当初义正言辞训斥杨志事,今番是连连发誓。“制使如还不信,高俅愿意指天发誓,叫这天地鉴证,若有辜负,叫不得善……”
“噗嗤……”
画戟,真心英雄。
韩存保头戴顶熟铜狮子盔,脑后斗大来颗红缨;身披副铁叶攒成铠甲,腰系条镀金兽面束带,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;上笼着领绯红团花袍,上面垂两条绿绒缕颔带;下穿双斜皮气跨靴。左带张弓,右悬壶箭,手里横着柄方天戟,坐下乃是匹随他多年雪白宝驹。
韩存保适才出军帐,就是要整顿军中将士,好做稍后突围,却不想那梁山贼忽猛攻辕门,营中军士自己乱阵脚,满营大乱。他是惯于统兵人,见到势头有不对,便忙转回来带上高俅。
其周遭军士多是那相州子弟,个个忠心。相州是地理称谓,官面乃是彰德府。韩家祖孙三代人知相州,乃大宋朝士林大美事,中国几千载青史,亦是开天辟地头遭。
那相州就宛如是韩家自留地,韩存保三百梯己亲卫,十之八九是那相州汉子。
利箭闪过,如同道黑影从韩存保眼前划过,叫他想拦都待
三百梯己亲卫合着两三千兵士,保着韩存保与高俅,望西而走。背后林冲、鲁智深等将分投赶将来。其营寨西侧栅栏鹿角都已经被推平,沟壕上亦有壕车铺平,容韩存保行打马飞过。但如此轻易便要杀出包围去,岂不是笑话?
只见正南上伙好汉飞马而来,背后随从三两千甲士,正是青面兽杨志。西南方上也有支兵马涌起,两个好汉领兵飞奔前来,个是铁棒栾廷玉,个是摩尼教第用大刀强手石宝。背后营垒中也冲出来人,豹头环眼,可不就是豹子头林冲。于马上高声大叫:“留下人着!”
高俅在乱军中看时,梁山三路人马齐都到,骇他手足发软,身子无力,险些都要坠马。
韩存保不管栾廷玉、石宝,亦不理会那林冲,只叫人并力向西猛冲。杨志与他在乱军中撞见,枪戟相并,走马灯样杀十几回合。韩存保武艺不弱,却如何能快速拿下杨志,况且青面兽左右兵丁也不是白给。
就在二将向斗这十几合里,随从韩存保自营寨西侧冲出三两千兵马,只被士气高涨梁山军给砍瓜切菜样,杀三五百,已被杀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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