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俅正是看清楚这点,才第个去想着收服韩存保。
只不过现下事态变化太厉害,他都已经不知所措。
“好叫太尉知晓,营外密布贼军数万众,今番难以善。”韩存保脸色难看。梁山军有多少人,他也看不全。但唯能肯定是远远比营寨里官军多,且士气鼎沸,远胜营中将士。这夜里他们麻烦真是大。非韩存保在晃点高俅,而是实话实说。
归路。而他有三番五次运作人手,置陆谦于死地,后者必恨煞他也。
高俅心中很有逼数,自己落到陆谦时候,只怕被刀砍杀,都是最好结果。
那贼子自从落草后,就不见有半丝要回头迹象。何灌这种人物他都能追杀千里,如此心狠手辣狂悖之徒,怎会留着自己性命?
梁山泊里,满朝文武饶谁,都饶不陆谦;而和蔡镇大军中,陆谦也样是谁都能绕过,谁都可以放过,而只除他高俅。
待在安全甚有保障韩存保大营,高俅胸膛里翻腾却是满满懊悔。他现在后悔自己当时为什跑来韩存保大营中,而不是径直奔向广济军?
时间点点过去。大帐外响起韩存保声音,高俅亦收拾好心中忧惧,摆出副平静态势来等待韩存保。自始至终他脑子里想就只有自己性命,而从没有去想他棋差着,输掉可就是朝廷剿匪大计,败掉可能便是前前后后二十万大军。
“韩将军,外面形势……?”韩存保进帐来对着高俅拜,高俅都不禁站起身来道。往日高俅可都是大剌剌受着韩存保礼敬。
相州韩氏是很牛掰,可也只不过如此罢。他高俅扫平梁山泊,可是那枢密使位置都能盼上盼。而韩存保却已经够到自家天花板。这厮根脚深厚,是以他当初落草为寇后,都没有地方官军前去围剿他。即便他大伯韩忠彦气将他革出家门,也没个卵用。谁不知道读书人最虚伪啊。果然这厮受招安后,不就立刻与他大伯亲亲热热?之后更路顺风顺水走上云中雁门节度使之位。
韩存保武艺不俗,治军有方,家势深厚,虽然是武臣,却饱读诗书,在文臣士大夫中风评亦是颇佳。可偏偏就是如此人物,这节度使之位却就是他最巅峰。
因为老赵家是不可能放着个出身相州韩氏这般政治官宦大族子弟,去掌握更多武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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