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高俅倒是真会算计。”陆谦看着梁山泊北路那连串官军符号,都要笑出声来。
这北路防线是很薄弱,可高俅还留三万水陆精锐在梁山大寨近在咫尺处,这样来便就多层保护。陆谦除非是不要梁山,否则在留下足够兵力守备梁山大寨同时,要击破官军北路兵马,就显得困难。
同样道理,平阴马政部也是如此。
“如此看,山寨要得自在,就必须先击破这处三万水陆军。”否则便如同腹心处顶着把匕首,叫他怎动弹都不敢放肆用力。
聚义厅上,所有头领都把目光看向水泊东路中腰位置官军营寨。当初就不止人提议,沉船堵塞那里,只是被陆谦否决。他认为没必要。
如此僵持五七日,陆谦“坐视不管”。看着那杨温、项元镇、刘梦龙所部,沿运河进到梁山泊东岸中腰位置,彼处有个名字,唤作石沟镇。那艘艘战船由此自运河驶入梁山水泊。
南路官军水寨陆寨依靠着石沟镇岸畔连日立下,三面将旗迎风招展,似乎唯恐梁山泊看不到般。同时,兖南兖、沂、密三地联军,始打兖州府治北上龚县,却要是在龚县沿汶水进抵莱芜。
汶水发于泰沂山脉,经莱芜县,就在静封镇转向西南方,流经龚县,再入郓城,始进梁山泊。
那梁山泊退出兖北已经有段时日,可莱芜县光景依旧无丝好转。
许是因为往日监额科敛过多,官吏场主贪鄙过甚,遭被引爆,便是贼匪如麻。
他打心眼里就不信所谓十节度兵马具精锐。整个中土,能叫他正眼相看除西军,再无第二支军队。朝廷集结十节度所练精兵,可不是从西北西军里调来十万大军,他怕个毛线。
要不是梁山泊水师早已成军,且造船厂、储料场【木材】就在水边,不得有失。他都敢放十节度登岸,然后关门打狗。就如原著上那般做。
要知道,这梁山泊深处,茫茫荡荡,尽是芦苇蒹葭,密密遮定港汊。于地利
梁山泊前不久耗费许多时日于兖北之地,还被走在地方*员嗤笑不知大势,可现下里他们就笑不出。朝廷大军正值用兵之际,莱芜之乱却是生生撤掉东路军条臂膀。
不然,这三地联军无论是汇入水泊东岸项元镇、杨温、刘梦龙统帅南路军,还是直入郓城,与马政部会师,那都能发挥出作用。在剿除梁山泊大战上分润下丝功劳。可现下却要用于莱芜平乱。彼处与梁山泊比来,如萤虫之光与皓月争辉。
只不过,于大局上这都是细枝末节,不当用。
陆谦于山寨中,就听得各路探哨不停来报,那南路军已经进到东岸中腰,距离梁山泊也只剩下七八十里道路。高俅纛旗倒是依旧不动,但其麾下各路兵马却都在向和蔡镇进发。
还有那西北方刘珍,与北路军张开部已经连成气,再有东路马政,也提水陆兵从东平府进到济州平阴,与郓城也只隔着个东阿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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