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周边几个头领闻声,面上都做冷笑。
“你这黑厮住口。”陆谦“怒视”黑旋风,唬得李逵跳。“又来怪俺,哥哥好没道理。”
再得陆谦记眼瞟,缩头不言语。
“贤夫妇兄长为登州兵马提辖,随之从军,与俺梁山泊厮杀乃天经地义。”古人云疏不间亲,民间又有说:打虎亲兄弟,上阵父子兵。陆谦要收复登州好汉,那是断不能在亲情上面做文章。他本人也没这龌龊。“孙提辖亦刚勇忠贞,为天下第等好汉。可有此泼天本事,在登州亦王师中那无能之辈遣制,屡屡建功却无有分赏,更干不得甚事业。目今朝廷昏暗,*党弄权,天下怨愤充塞,吁天无路,人心早溃散不可
忧。却不知道陆谦看他头顶上那纯白色气柱,心中就在好奇,这厮莫不是就死心塌地要投效梁山泊?
“栾教师莫急。”陆谦笑着与栾廷玉说话,转头看任原来,说道:“任原,你这厮既得病尉迟恩义,不思尽心竭力以报,反而以怨报德,孰叫人不可忍。如你这般不义之辈,梁山泊是断不能容认。可你棒打病尉迟也是于梁山泊立下功劳,如以此杀你,却是梁山泊不近人情,贪名过甚。”
陆谦叫人取出片金银赐予擎天柱,“也不留你在山上,于你金银,就返乡去罢。”
那任原先是吓颓靡,现下又听得陆谦如此说话,怎敢不领情。那不上山落草,于他来说反有利,当下千恩万谢,受金银,天亮便离泰安城。
再将孙新、顾大嫂请来,这二人自从被俘后就如那枯萎花草,便是孙立无恙消息也难教二人振作来,真就是静听梁山泊处置。
此刻被请上厅堂,二人身上绳索早被去掉,但也无甚大得反应。陆谦观二人头顶气柱,那孙新还略有些红色,顾大嫂是干净如白云。
“贤夫妇请上座。”陆谦邀二人入席,厅堂上诸多好汉也都目露赞光。这小尉迟孙新与母大虫顾大嫂武艺是不出众,可江湖上,众豪杰看更多是人品。不然史文恭江湖声望早就把晁盖甩出十万里。
“在梁山泊久听得登莱路上几位出众好汉,以贤夫妇为魁首。山寨中亦有兄弟与那邹家叔侄染有瓜葛,只可惜失前机,那宋公明麾下石将军早与那叔侄联络,故而未能请到山上入伙。与贤夫妇亦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。”话说到这里,陆谦“嘿嘿”笑几声,那声音似有些自晒,又似乎在表达对某个人呵呵。“前遭得晁天王传信,不想那出林龙邹渊、独角龙邹润叔侄现竟是正在东溪村里安置。叫倍感惊讶。”
是啊,倍感惊讶。那邹家叔侄早与宋江有瓜葛,现下从孙立军中出来却到晁盖庄上落脚,及时雨呼保义,孝义黑三郎,脸面往哪儿隔?原因又是什?真是股满满讽刺感。陆谦也是头次如此公开调侃宋公明。
“奇怪。那叔侄既与黑三郎交好,怎现投到晁天王庄上。”李逵摸着脑袋,好不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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