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所谓冤家路窄,史文恭此刻便就在泰安城西城门,正看到归来杨志军。想到至今未见伤愈手腕,就只恨咬牙切齿。
三千梁山军并没将整个莱芜铜铁业彻底摧毁,杨志毁掉只是个秩序。点起只是火苗,而后整个莱芜大乱。
那般多矿工、契约工,甚至是奴工,岂能没几个胆大之辈?英雄造时势,时势亦造英雄啊。
那青面兽于莱芜并无招揽人手,他注意力更多在于当地铁匠、铜匠身上,可待到杨志部退出莱芜地界时候,三千人队伍依旧扩张为五六千。
“城上军民都听着,十日期限将至,明日午时再不开城投降,人兵到处,玉石俱焚。”
“孝子顺孙,好义良民,清慎官吏,皆切勿惊惶。梁山泊只杀贪,,g污吏,应良善,从不搅扰。尔等各安职业,谕众知悉……”
再说这泰安城中。接连打退城外梁山军两次攻城,却还叫城中孙立、知州等人半分安心也没。当天夜晚,孙立就引兵驻守东城门,半夜中被亲随唤醒,言道城外有动静。
孙立看不出好歹,亦不敢派兵出城,只待到天亮再看。而来日天亮,那泰安城外梁山军营上挂起旗号,已经是个斗大‘陆’字。
非但如此,城外敌军数量亦从两三千人,变作过万兵马。
那泰安知州见,登时汗如浆出。就是孙立孙新兄弟额头上也渗出层明汗。
史文恭却更是懊恼,错非自己时大意,着那杨志道儿,以致于满身武艺不得伸展。如今可不正是自己扬名立万之时?
泰安城下,就看辆辆高大盾车之后,手持铜皮喊话筒梁山军士卒,不时探出脑袋,对着城头叫喊。杨志就还看到,城门外百步距离处还立着块大大木牌,上面写着个张方圆“玖”字。
“大头领这是要诛心啊……”青面兽心里付道。
这些时日过去,泰安城不见兵卒来援,杨志脸上带着笑,他似都听到城内无数军民心碎声。
是否伤心欲绝乎?恨不恨那马政和兖南?
“哈哈哈……”他是放声大笑。
陆谦望着泰安城却不着急,他真不急,只要杨志领兵扫莱芜,泰安这儿他点不急。倒是还期望着马政能从东平府中动弹二,看在孙立‘陷入绝境’份上。
而那泰安城内军民,看到过万梁山军在有条不紊扎造大营,赶制各类攻城器械,自己魂儿却先就飞。
孙立叫贯行山路解珍解宝兄弟,于夜间携他亲笔书信偷偷缒城而出,翻越重重山岭,赶到东平府去向马政求援。而自己就尽起泰安城内丁壮,紧守四面城墙。
如此自然不晓得杨志部冲入莱芜后,那似饿虎扑羊群,叫整个莱芜铜铁尽数告废。
休管那铜矿铁矿煤矿场主有着几多打手,在梁山军马面前,只若是初生羔羊,如何可抵挡下猛虎撕咬。彼辈矿场主人也尽知晓自己之罪于梁山泊来无可恕,故而不待梁山军士杀来便纷纷闪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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