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便就是至神至圣之光环,在梁山泊周身升起。叫心怀义气男儿汉子,听尽是佩服。陆谦陆大头领于仁义道路上,走到极致。
孙新与顾大嫂对视眼,却也张不开口倒个假字。
旁边解珍解宝兄弟也齐声道:“似梁山泊这般好汉,仗义行仁,救百姓于水火;扶危救困,功德无量,俺们如何能下去手。莫不叫人在背后戳烂脊梁骨。”
孙新再与自己浑家对视眼,说道:“但要待在军中,便少不与梁山泊作对。那登州军中有几个敢战堪战人物?除俺那同胞哥哥外,再无可堪托大任。”
“们兄弟义气不言虚假。你们叔侄若在战前如此倒也罢,现下战事将起,如何轻易脱得身去?非是叫俺哥哥为难,便日后也难在登莱立足。”再叫他言语,却是只说无法。
妹顾大嫂也非等闲人,三二十人近她不得。有时怒起,提井栏便打老公头;忽地心焦,拿石锥敲翻庄客腿。比较本事,兄弟孙新也要输与她。
再加上那双头蛇解珍与双尾蝎解宝,都是姑表兄弟,纵然不亲近,二人武艺不俗,孙立记性自不会忘。这四人皆孙立自家人,如此孙新顾大嫂再拉来邹渊与邹润这对叔侄,叫孙立这小小兵马提辖之下竟然隐藏着这般多硬手,恐是那马政见到也羡慕。
然而这般聚拢来队伍,那最大短板便是凝聚力不足。解珍解宝不提,邹渊邹润叔侄前来,大半是因自家与孙新顾大嫂夫妻情分,这与孙立之间便隔着层。
且邹渊邹润叔侄明显亲近孙新夫妇,那解珍解宝兄弟比之孙立也更亲近孙新夫妇,或者说是亲近那顾大嫂。而孙新与自家婆娘间瓜葛,夫纲不振,又是众所周知。这般结果就是孙立这支队伍有另外个中心,——顾大嫂。
这般模样,别不说,只说领导权不分明,大大消弱孙立权威,便就是大弊端。
到底是上阵亲兄弟,那梁山泊威名赫赫,病尉迟孙立武艺纵使不凡,也难免没个磕碰。作为兄弟孙新,自然希望留下更多强手来襄助孙立。
解家兄
现下生出歧义来,就是邹渊邹润叔侄所引。他们倒是没直接与病尉迟孙立言语,而是先寻上顾大嫂。
“嫂嫂当知道,俺与那梁山泊锦豹子杨林,火眼狻猊邓飞,具是旧识。如今梁山泊十分兴旺,陆大头领正招贤纳士。俺们叔侄早有投奔梁山泊入伙打算。只苦于没个进身,这才拖延到现下不曾动身。”
“如今受嫂嫂带挈,倒是撞进到这官军队伍里,本也就铁下心来追随孙提辖左右,只图能立下功劳,好赎去前罪。可现下传闻梁山泊这般泼天仁义,叫俺们叔侄如何朝他们挥得动刀枪?”
邹渊邹润这话说来,直堵顾大嫂哑口无言。
梁山泊打破大名府城,劫财百万,却只是教水泊外十几万男女老幼活命,这段时日,早就传遍齐鲁大地。他们夫妻不能昧着良心随官府言语,说是荒诞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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